宋書清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了,好在是人保住了,如果孫豔麗死了,可真的就是死無對證了!
孫豔麗昏迷了兩個時辰才悠悠醒來,眼角瞬間充滿了淚水,瞧著站在床榻變得翟延,淚雨先下,哭哭啼啼:“君王,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沒了。”
翟延始終冷著臉站在床邊,瞧著孫豔麗的眼神冷的像冰,“先養好身體。”
孫豔麗發現了站在一旁的宋書清,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指著宋書清怒聲說道:“就是她,就是她給臣妾下毒的!”
“……”
宋書清麵色一愣,失笑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給你下毒?”
她真的不知道孫豔麗在想什麼,說話的時候都不過腦子嗎?這麼明目張膽就把髒水潑在自己的身上。
如果不是翟延知道宋書清對自己沒有任何愛意,恐怕這下子還真的很難解釋清楚了。
“昨日就是你鎏金殿送來了補品,我吃了以後就變成了這樣,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孫豔麗掙紮的就要下床,翟延壓住她的手腕,竟然固定在床榻上,冷聲說道:“這件事本王會給你個公道。”
“我鎏金殿內隻有溫雅一個宮女,你倒是說說,是我殿裏那個宮女給你送來的!”
此時孫豔麗含著恨意的目光瞧像了溫雅,神似裏閃過一絲猶豫,昨晚來的人的確不是麵前這個宮女。
“可是……來的人口口聲聲說是鎏金殿內的人!”孫豔麗現在是受害者,她的孩子沒了,現在宋書清卻不承認是她殿內送來的補品。
“君王,溫雅是您派來給臣妾,如果姐姐一口咬定是我鎏金殿內的宮女給她送來的補品,難道姐姐是在懷疑君王您嗎?”
宋書清一字一句,說話的思路很清晰,完全沒有任何慌亂,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保持鎮定。
“君王,臣妾不是這個意思。”孫豔麗哪裏會想到宋書清三言兩語就把問題推到了翟延的身上,顫抖的手抖的更加厲害,眼裏劃過一絲恐懼。
“好了,你好好休息,養好身體。”翟延被吵得頭痛,麵色不耐煩。
他早就猜到宋書清一定會把問題推到他的身上,隻是沒想到竟然會如此順利。
宋書清麵帶微笑,嘴角上揚,抱著懷裏小六,接受了翟延的冷冽的目光,反而她笑的更加開心。
“出來。”翟延冷冷的說道。
宋書清臨走前,回頭目光在孫豔麗的臉上掃視了一圈,薄唇微張。
孫豔麗的身體瞬間都成篩子,雙手緊緊捏住身下的被褥,目光呆滯,如同見了鬼。
她剛剛分明瞧見了宋書清袖口裏露出的匕首,泛著寒光,她帶著笑意的眼眸裏全是殺意。
這分明就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孫豔麗開始後悔答應文可兒的要求了。
“你倒是會把所有的錯推到本王身上。”翟延走出了殿內,在院子停下了腳步。
宋書清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彼此彼此。”
有人想要給她潑髒水,宋書清就把髒水潑道翟延的頭上,看看這下子那人還能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