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清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抬眼便看見宋掙蹙眉,看著一本經書,“爹,你怎麼也看起這個了。”
她走了過去拿起桌子上的一本經書隨便翻了幾頁,並不感興趣,又放下了。
宋掙放下手裏的經書問道:“昨晚你在哪裏?”
難得宋掙一本正經的樣子,宋書清覺得來了樂嗬,隨便找了地方坐下,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在宋府啊,不然我還能在哪裏啊爹。”
可是宋掙卻不這麼認為,又問道:“清兒,你跟爹說實話,昨晚確實在宋府裏覺無半句謊言。”
“爹,女兒發誓。”宋書清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宋掙到底要作甚,竟然還要自己發誓。
見她發誓,宋掙才放心,緩緩說道:“昨晚宮裏遇到了刺客,差點刺殺了韓景肖,還差點傷了皇上。”
“什麼?”宋書清愣了一下,宋掙得話未盡,但是其中的意思也是明了,又問道:“可是抓到人了?”
宋掙搖頭,“並無抓到人,隻是對方有可能是一女子。”
這下子她徹底明白了為什麼宋掙要自己發誓了,不過昨夜她確實沒在宮裏,手腕上的傷口還沒痊愈,若是去了宮裏讓韓景肖瞧見,可就不好解釋了。
“爹,你放心吧,肯定不是女兒。”宋書清怎麼可能去刺殺韓景肖,那不就等於在自殺嗎。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若是能接近韓景肖身邊還讓她逃脫了,肯定也是武功極強。
宋掙得到了答案也放下心來,點了點頭,“最近宮裏局勢動蕩,清兒還是不要隨意進出了。”
“是,女兒曉得了。”宋掙知道她頻繁進宮一點也不驚奇,隻不過是覺得女兒大了管不了了,有自己想法,既然無法阻止,不如就在背後幫一吧。
宮裏現在已經被鬧翻天了,若是刺客單單要刺殺韓景肖一人還好解釋,可是偏偏那刺客卻竟然也是朝著皇上去的,若當時不是韓景肖反應及時一腳踢開刺客,恐怕皇上已經沒命了。
因為這件事情,皇上大發雷霆,處死好幾位失職的侍衛,通過這件事情,皇上將西五側加強了許多侍衛,還將原來伺候在韓景肖身邊的其他人全都從牢裏放了出來,在他身邊伺候。
宋書清回到院子的時候心裏有種隱隱約約的不安感,可是具體是什麼她說不出來。
果然到了晌午,宋府就來了幾位宮裏的侍衛,要帶走宋書清。
“國師,您也不能為難我們,是上麵交代讓我們奉命來請宋小姐的。”侍衛將抓字換成了請,就是為了能讓宋掙將人交出來。
宋掙麵色威嚴,看著眼前的侍衛說道:“我女兒犯了什麼錯,憑什麼跟你們走?”
侍衛麵色為難,“國師,不滿您說,是皇上的意思。”
宋掙聽到皇上二字,便開始猜疑宋書清到底說沒說實話,心裏有些打鼓。
侍衛見宋掙開始有些猶豫又說道:“國師,皇上並未提及刺客一事,還請國師不用擔心。”
天子的命令如何違抗,宋掙讓管家去後院帶人來,宋書清剛用過午飯,打算出門去依雲閣,卻看見管家又來了,今天可是已經第二次來了,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