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聽見了院子的聲音,連忙跑了出來,就看見韓景肖倒在宋書清的懷裏,麵色慘白,嘴角流著鮮血,“王爺這是怎麼了?”
宋書清皺著眉頭,“我也不知道,先將人扶進去。”
兩人合力將已經昏迷的人服了進去,桃花手忙腳亂,不知道要做什麼。
“你別轉了。”宋書清冷聲製止她,忽然想到有可能是舊病,連忙說道:“你在這裏看著,千萬不能讓人進來,我馬上就回來。”
不等桃花問,已經奪門而出,消失在黑夜裏,宋書清一路狂奔來到了肖府,府裏的人都是一直跟在韓景肖身邊的老人,自然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剛落進院子裏,就被從暗處衝出來的暗衛攔住,脖子上傳來冰冷的觸感,不得不頓住了步伐,冷聲問道:“馬夫呢?”
暗衛見她的模樣,氣勢洶洶以為是來殺人的,“馬夫不在。”
“你們的主子可能舊疾複發了,若是我不能將馬夫帶去宮裏,你們就等著給你們主子收屍吧。”
暗衛一驚,連忙讓人去找馬夫,馬夫很快就來,看著被劍指著的宋書清,連忙叫暗衛放下劍來,“宋小姐,這麼晚來可是有何事?”
沒時間跟廢話了,宋書清快速解釋,“韓景肖吐血昏迷了。”
馬夫一聽,愣了一下,距離韓景肖身上的毒已經兩月沒有複發了,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壓製住了,怎麼會呢?
“公子在哪裏,帶我過去。”
兩人一同借著夜色偷偷進宮了,桃花很聽話的一直守著,看見宋書清回來,立馬說道:“宋小姐,王爺他剛剛又吐血了,怎麼辦啊!”
馬夫一進來就聞道房裏一股濃重的酒味,皺著眉頭看了眼身邊的宋書清,“公子可是飲酒了?”
宋書清點了點頭,“是,今天曜日國使臣來了。”
馬夫著急的看著宋書清,語氣隱隱約約含了些許責怪,說道:“宋小姐怎麼不阻攔,公子不能喝酒!”
宋書清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馬夫見人愣住了,連忙說道:“宋小姐還請不要放在心裏,是我太著急了。”
他似乎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話有些魯莽,又說道:“公子身上的毒無法完全根治,平日裏都是喝藥壓製著,是萬萬不能飲酒,一旦飲酒就會遭到反噬。”
“怎麼從來沒聽他提及過?”宋書清一想到剛剛在宴會上本來他是不用喝酒的,可偏偏就是為了幫自己,心裏一陣過意不去,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連忙問道:“那可是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馬夫搖了搖頭,覺得不應該,“隻是飲酒嗎?不應該會這樣,如果隻是單純飲酒的話,最多會引起身體不適,不應該會陷入昏迷才對。”
一聽馬夫的話,宋書清就覺得不太對,“難道你懷疑酒有問題?”
可是陳貴妃已經被軟禁了,身邊的人也一同被囚禁了,就算想下毒也不可能了,誰能敢在眾人眼底下毒呢?
隻有一個人可能,那就是韓天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