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
“哇哇!”哭的好傷心。
“別哭,我讓你——”她怎麼會一直哭呢,哭的他心裏好悶,幹脆——
啊!他竟然…吻了自己?她顧不上哭了,傻傻的看著他,這是幻覺嗎?
這個滋味,竟然出乎意料的好?孟月語分開後,覺得那種很潤潤小小的口感,親起來的感覺真的很好,然後就直接抱著她,按在琴房用來休息的貴妃榻。
“月哥,你…”他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
“你喜歡我,我也覺得親你的感覺很好,所以我們來做,好不好,你現在可以反悔走出去,留下來的話——”
“我願意!”就算是沒有明天,她也無怨無悔!
再然後...就不能寫了,會被河蟹。
等孟月語酒醒了以後,腦子亂糟糟的,然後就被那觸目驚心的紅給震驚了,此時琴房就他一個人,可是記憶裏還有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竟然酒後亂…?
人家姑娘是第一次,他竟然就這樣…痛苦的揪著頭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就算以前喝酒也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我覺得我有義務給人家姑娘負責,然後我就去她家了,她爸也同意了,她一直低著頭沒反對,我覺得我可以準備婚禮了。”孟月語對小樂說完,小樂的嘴變成了O型。
“天媽老爺子啊,月哥你不是這麼渣的人吧?”吃兩口蛋糕給人就給那啥了?
“我也不知道…我都不記得了…”這種事情以前從來沒發生過,他自己也覺得太痛苦了。
“新一代的渣男誕生了!”這種事說出去可真不像是月哥會做的。
“你別笑我了…小樂,我想了,我年紀不小了,又對人家姑娘那樣了,這個責我還是要負的。”這兩天他也糾結懊惱,他明明不是那種隨便亂來的人,這次怎麼就…
“月哥,我就特好奇,雖說咱倆這奇葩體質不能沾酒,但好像也不至於兩口蛋糕就出這麼大的事兒。”
“你想說什麼?”感覺小樂話裏有話啊。
“你…真的喝多了嗎?不,我應該這麼問,你真的 對人家,一點想法都沒有?”
“我能有什麼想法,人家才多大,我——”太受心裏譴責了,這就好比他把自己的學生給禍害了,枉為人師啊。
“那你,敢不敢對著你的下半——”想說下半身發誓,後來又覺得這招對於百順好使,對月哥不見得好,於是小樂換了一種問法。
“你敢不敢,對著你的指揮台對著你的鋼琴發誓,你,就真的對人家一毛錢意思沒有?”
酒後的想法,必然都是出自內心深處的渴望。尤其是,孟月語這麼內斂靠譜的男人,他不隨便。
“我當然——”
小樂舉起手,製止他,“你就一點沒覺得人家姑娘看著特順眼,就沒想過吃人家嘴短,你那麼不喜歡占人家的便宜,然後一次次吃人家的東西,你到底怎麼想的,或者我應該這麼問,你有沒有那麼一瞬間是這麼想的,如果回家後第一時間,能看到這樣一張臉,桌子上放著她做好的飯,跟著她一起聊聊天,做做喜歡做的事——就比如你們喝多以後做的那件事,你一次都沒想過?敢用指揮台發誓嗎?”
孟月語的嘴張開,又合上。
他,不敢。
“小樂,你什麼時候這麼犀利了?”心裏有些想法漸漸明朗,就是自己從來都不去想的那個。
“那是因為我比你更懂自己,更懂愛。我們年少的時候也許會對某樣東西很癡迷,就比如當年的你,當年的我,你覺得我擁有你沒有的健康,我崇拜你我達不到的音樂高度,那會讓人產生愛的錯覺,其實那根本不是愛,隻是自己完不成的夢想縮影,愛就應該是最普通最能把握住的東西,你回家時候有人等你,你說話的時候有人願意聽,倆人一個看電視一個看樂譜互不相擾卻能躺在一張床上,最平實也最容易被忽略的東西,就是感情,就是愛。”
每個人的年少都有一個陳小樂,每個人的心裏或許都有一個孟月語,但這並不是愛。
“你說的,我有些暈。”
“不,你不暈,我覺得你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有些事,你心裏早就清楚了,否則我不認為你的自製力會差到兩口蛋糕就給人家按倒。”
這種事情,順哥到是經常做,生意應酬難免喝多,他喝多了就特別喜歡壓著她各種造型的滾,而且還是超長時間不射的那種,不把人累的哭著求他就不停,然後第二天起來,睜著特別無辜且純情的眼神萌萌噠的說,艾瑪媳婦啊,我喝多了啊,我咋能這麼禽那啥獸啊?
然後下次喝多,還這樣。
可是他也隻對小樂耍酒瘋,如果小樂不在,他喝多了就會自己回家洗個澡鑽被窩裏睡。
而且外人不能靠近,誰敢靠近他就打誰,曾經有個想趁機勾搭老板的女秘書被他打的心裏抑鬱,現在還看心理醫生呢。
小樂自己也很有體會,她喝多了也會斷片,但她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心裏有底線,如果跨過底線,那麼就證明,他心裏那條線,沒有對著人家姑娘拉。
吃人家的,到底是嘴短啊…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