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good！”莫斯利鬆開手，衝著他露出白牙，“意大利和中國友誼萬歲！”
這是他經紀人教給他的，說在中國要是遇到什麼人讓他不開心就念這個秘訣。
果然，中年男人嘴角抽搐，這算不算國際嫖友？
童童趴在桌子上，她的臉很疼，頭也很暈，腿也飄，剛剛那個男人說隻要陪他喝酒就給她錢，可是她要價他卻打了她。
她知道十萬塊很多，可是她必須要拿到錢，她媽欠小樂和婷婷，她必須要讓媽走的沒有罪孽！
她做了個夢，王秀薇說要把欠的錢還清才能順利投胎。無論是真是假，為了母親，她必須要這麼做！
她勉強撐著被酒精侵蝕的頭，看世界都是旋轉的，說給她錢的男人走了，有一個滿頭金發的男人站在她眼前。
她想看清他長的什麼樣，但是酒精模糊了雙眼，她抓住他的袖子。
“給我錢，錢用英語怎麼說來著？money！我要十萬塊的money！”
“money？”莫利斯皺眉，他記得經紀人告訴過他，如果遇到會給他說要money，還說能開發票的，遇到這樣的女人一定要離的遠遠的。
經紀人說，那是跟家鄉***那些穿著皮衣皮褲的特種行業的女人一樣，意外服務。
他不願意相信，這麼美麗，這麼純潔的女孩子，會是做那個的，而且她並沒有穿皮衣皮褲！
在他家鄉，皮衣皮褲是特種行業的製服......
“你是遇到困難了嗎?”他用意大利語說，他隻會簡單的漢語。
“我欠了很多的錢。”她哭泣。
這句莫斯利聽懂了，他相信這個，但他不相信她是穿皮衣皮褲的女人。
掏出電話打給萬能經紀人，電話那頭已經要瘋了。
“我要錢，十萬塊人民幣。”他記得女孩反複的說過這個。
“天啊，我的鋼琴小王子，這麼晚了你讓我到哪裏弄那麼多現金？兌換外幣手續很複雜的。”
“麗絲，隻要你能在一個小時後幫我籌夠錢，我保證剩下的二十場演奏會我絕不逃跑。”
“成交！”經紀人麗絲痛快的答應，莫利斯的琴技跟他的調皮是成正比的，天知道他有多難搞定！
“莫斯利，我能問問你需要這麼多現金幹什麼嗎？”
“我的天使需要它。”他從來不過問自己賺了多少錢，可能是很多吧，但對他來說，那不過是他愛好的附加值。
他隻愛他的鋼琴，現在又多了一樣，讓他一見鍾情的小天使！
一個小時後，莫斯利將一捆捆的鈔票放在已經吐了好幾次的童童眼前。
“這個，我想你會需要它。”
他的漢語說的太破了，童童聽不懂，但是她看到了錢，好多的錢！
她的衣服被她吐髒了，她換上了酒店的睡袍。
“你休息，我去隔壁。”莫斯利是紳士，他想等到小天使酒醒後跟她聊聊。
她見他站起身，以為他後悔了。
她很單純，但是從電視裏看到過——好吧，都是些狗血劇帶壞小孩子的那種。
拿人錢就要付出身體，雖然電視劇到了這段就會掐掉，但是有一個動作她卻記得。
解開浴袍的帶子，然後燈就會關上，雖然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她隻會練琴，健康教育什麼的都沒認真聽，還有小樂看的那些少女漫畫裏麵也沒有講這些，最多就是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