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送給你。”光顧著聊天,忘了送禮物了。
“給我的?”這不是被他抹了炭的那件衣服麼,他以為是送給猥瑣小棍男的。
他給孟月語起了外號,話說自打她跟那家夥偶遇之後他串羊肉串時都想著那猥瑣男的臉,就恨不得拿竹簽給人家萬箭穿心了。
“恩,你試試。”她把衣服打開,“咦?這後麵怎麼黑了一塊?”
他不自在的咳嗽兩聲,心虛的望著天花板上的電燈泡。
“哎呀,也不知道是什麼,能不能洗下去啊。”她用手摳了兩下,很是擔憂,怎麼會這樣。
“沒事,木炭好洗。”他悔死了,早知道是寶貝給自己買的生日禮物他就不下黑手了。
小樂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再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臉皮厚就是這點好,心理素質也過硬,露餡了不要緊,餡餅做不成咱變披薩!
“哦,對了,還有這個。”她把手伸到小背包的側袋裏,他抻著脖子看,她手裏握著個東西,有些不太好意思。
“挺幼稚的......”
纖細的手指攤開,白皙的手掌上麵靜靜的躺著一串綠色的手鏈,眼下很流行用彩色粗繩編製各種飾品,編織的手法有很多,她做的這個並不複雜,跟送他的衣服同樣顏色的繩子作為背景,上麵用深黃色的線編織了個字母s,是他名字的縮寫。
“老師最近催我磨繭子,編繩最磨水泡了,我抽空做了這個,是不是特別孩兒氣?”環形的手環,還墜了兩顆珠子,真就是十幾歲小孩子間流行的東西,她也不知怎麼的,一時興起就做了他的名字。
“挺好看的,哥這麼年輕帶著正合適。”前世他倒是送過她不少鐲子手鏈,有鑽石也有黃金,收女人的送的手環倒是頭一次。
她恬靜的笑笑,鵝蛋的小臉粉紅粉紅的,一排睫毛撲閃撲閃的,兩顆黑溜溜的大眼睛彎彎的,就好像在笑他的厚臉皮。
於百順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小鵝蛋臉,不妖又端莊,比起那些刻意整成錐子臉的狐妖臉好看多了。長期學樂器有一種內斂矜持的氣質,眉眼間又帶著一股不服輸的強勁,隻要不是衝著他強對誰發飆他都樂意看,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伸出手,示意她給自己戴上。
小樂拿著手鏈為他帶好,倆人的手碰在一起,他灼熱的溫度傳到她手上,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
她想抽回手,他動作更快,一把握住。
“疼嗎?”他抓著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他注意到水泡已經磨破了一些。
她能感受到他的溫熱的氣息吹佛在手上癢癢的感覺,他的嘴離自己那麼近,盡管前世倆人沒少親,但好像還比不上此刻對她的觸動。
“沒事,這點疼我能忍的。”她覺得自己應該把手抽回來,但最後還是沒動,隻是小手顯得有些僵了。
他鬆開她,起身從抽屜裏拿出瓶藥膏,坐在她身邊抓著她的小手放在他手上,仔細的塗抹。
他對她的好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隻是她接受起來總是有些壓力,就怕自己回報不了人家。
“我明天要跟老師出去兩天,你自己出攤沒問題嗎?”每當倆人之間氣氛有些怪異的時候她就想轉移話題。
“沒事,餃子倒了兩天班幫我,倒是你在外要注意安全。”他聽孟寒說了,要領著小樂去東北看弦樂比賽。
“恩,放心吧,老師跟學長都在,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等會,誰在?”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亂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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