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鬆白微微點了點頭:“王妃,您早就猜到是我了,對嗎?”
蘇南衣不置可否。
目光看向夏染,夏染氣呼呼的臉脹得通紅,正坐著靠在床頭,看這樣子怎麼也不像是受了什麼傷,想必是看到人家的真容,又氣又惱,又被摁著針灸了一番,所以,才忍不住大聲吼叫吧。
“你幹什麼呢?”蘇南衣語氣中帶著輕微的責怪。
夏染委屈的要命:“你還好意思問我?你早就知道了她的真麵目,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如此丟臉,氣死我了,她剛才還非得給我針灸,我說不用了,她偏要,還點了我的穴,讓我不能說話不能動!”
他現在氣鼓鼓的,就像是一個告狀的小孩子,但是人家司徒鬆白根本就不在乎。
“看你這副樣子,應該是死不了了,先好好的休養吧,其他的等到事情結束了再說。”
司徒鬆白說完轉向蘇南衣:“王妃,不知道現在外麵的情況如何了?”
“的確是大法師的手筆,但他本人也沒有在這裏,我們想著去找,他總不能這樣被動的挨打,有些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
司徒鬆白點了點頭:“王妃所言極是,我也是這麼想,總得有個結束。
走吧,我帶你們去,我猜他現在應該是去見宮主了。”
有她在前麵帶路,固然能夠迅速的找到大法師,但蘇南衣要的,可不是找到大法師而已,她是想著趁他們兩方勢力交接的時候,漁翁得利。
如果少宮主這樣去了,隻怕事情會有變化。
“司徒公子,我看不如這樣吧,夏染現在身體情況雖然穩定,但畢竟算得上是大病初愈,還需要人妥善照顧。
而且,大法師還不知道這邊的詳細情況。
不如,我們前去就和宮主說,你受了一些傷,或許可以讓大法師得意之下,有什麼不恰當的舉動呢,正好趁機除掉他。”
雲景也在一旁說:“本王覺得這個辦法甚好,我們不能一下子把底牌全部扔出去,還沒有到孤注一擲的時候,總要留些退路才好。”
老修也連連點頭:“沒錯,我覺得他們說的對,這樣吧,我也留下來照顧你們兩個人,以免有什麼變故。”
夏染本來不想再留下來,他已經躺了這麼長時間,渾身都酸痛。
更何況,他本來就沒有什麼病,現在又知道少宮主就是司徒鬆白,他一刻也不想多和司徒鬆白待在一起。
但是,現在看到蘇南衣他們三個人都提出來讓司徒鬆白留下,他瞬間就意識到這裏邊一定有什麼計劃。
他迅速從最初的不理解,不願意,轉變為配合的態度。
“我看這樣吧,你們三個一同前去,互相配合,也好迅速的拿下大法師,我看那老家夥實力不凡,還是不能夠大意。
我已經脫離了危險,雖然現在不能給你們幫忙,但也不能總拖後腿。”
他看向司徒鬆白語氣懇切:“司徒公子,還希望你能夠仗義出手相助,留在這裏照顧我片刻吧。
雖然我的毒解了,可是,我現在還是沒有什麼力氣。
萬一大法師,還有什麼後招,派人來殺我,那我隻有等著被宰的份兒。”
他們四個人都這麼說,司徒鬆白也就不好再拒絕,想了想說的也有些道理。
“那好吧,我就暫時留下,這樣吧,我畫個路線圖給你們,你們可以從這裏抄近路,迅速去宮主那邊。
大法師雖然有些實力,但宮主的身邊也並非隻有他一個,而且,這些日子對他也有所不滿,未必就能夠讓他得手。
你們可以從近處偷襲,在背後攻擊他。”
蘇南衣心中大喜,點頭同意:“好,就有勞司徒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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