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斷然拒絕。
“我不用針灸了,你歇會兒吧,如果你實在閑的沒事幹,你可以出去給他們幫幫忙。”
“我剛才說的話,你沒有聽懂嗎?我說過了,你現在需要針灸,需要休養,一切其他的等到你好了再說。”
夏染正想要張嘴,司徒鬆白出手飛快在他的身上點了幾下。
夏染很快就發現,他不能說話,也動彈不了,如同一個木偶人一般,隻能任由司徒鬆白擺布。
他氣急敗壞,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可任憑他怎麼吹胡子瞪眼,司徒鬆白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根本不為所動。
司徒鬆白拿出銀針來在他的身上迅速刺下。
那種尖銳的疼痛,讓夏染的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夏染心裏暗自哀嚎,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會還是不會,怎麼瞅著像個二把似刀的。
以前他也不是沒有讓蘇南衣給針灸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疼啊。
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司徒鬆白解釋說:“是有點疼,你忍一忍很快就會過去了,你中的是毒,而且很厲害,這是我的獨特解毒方法。”
夏染心裏一陣無語,我去你的獨特解毒方法。
是故意整治我的吧?
夏染一臉的不憤,滿滿的不甘,但是司徒鬆白都不為所動,全神貫注地為他針灸,那股子認真勁兒十足,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誤會她了。
他們兩個在屋子裏劍拔弩張,外頭的對局也十分激烈,
大法師的確有兩下子,從他能夠操控稻草人作為傀儡來看,蘇南衣就知道,說歸說,他的實力還是很不足的,之所以被反噬,也是因為他之前大意了,
這一次,他帶著滿腔的仇恨,有備而來。
的確是很難對付,
想想也對,如果沒有些真本事,又怎麼能在經天宮混到這樣的地位,打開這樣的局麵呢?
蘇南衣所料的一點沒錯,大法師根本就沒有出麵,外麵有幾個小道士穿著道袍,臉上卻沒有半點兒的悲憫神情,一個個凶神惡煞。
嘴裏念念有詞,手中的拂塵在夜色中飄擺,像一個個的惡鬼出了地獄的大門。
他們嘴裏那些聲音嗡嗡的,彙聚成一片,聽不清說的是什麼,但讓人心煩意亂,有點難受,
蘇南衣迅速作出決斷,把兩個小珠子遞給雲景,讓他放進耳朵裏,自己也拿出一對來,
之前,老修就有過一對,這一次他再一次拿出來戴上。
果然,小球一戴進耳朵裏,感覺就好受了許多,像是把那些雜音都過濾掉了。
老修一指最前麵的那個小道士,怒聲嗬斥:“你們想要幹什麼?竟然敢跑到這裏來布下陣法,可知我們是宮主的貴客?”
對方卻根本不搭話,嘴裏的咒語說的也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絲毫沒有受老修的影響。
“我怎麼覺得,他們有些不太對勁,是不是被人給控製了?”雲景低聲對蘇南衣說。
“的確是有些不太尋常,他們的神情動作都有些生硬,我覺得你說的八成是真的,”蘇南衣一邊回答,一邊上前雲景一把拉住她。
蘇南衣笑了笑:“沒事,放心,我能應付得來,這點把戲不算什麼。”
她從袖子裏拿出幾張紙來,在手指間疊了疊,很快就變成幾隻小動物。
這幾隻小動物在她放到地上的那一刹那,就像是活了一般,邁著小短腿,向著那幾個道士跑了過去。
他們抓住道士的衣擺,順著往上爬,一路爬到道士的肩膀和帽子上,迎著夜風,撲的一聲,就變成了一團火苗。
火苗迅速在肩膀和帽子上燃燒,這幾個道士也像是瞬間有了魂魄,用手用力的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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