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還得讓她帶路,實在沒有什麼留著的必要。
三裏地很快就到了,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座莊園,忽隱忽現。
在樹林的掩映下,看起來有些滲人。
這種場景夏染和老修也見得多了,並沒覺得怎麼樣,夏染推搡著那個女人,催促她快點兒。
走到大門口,夏染把刀尖抵在這個女人的後腰上,壓低聲音說:“明白應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吧,多說一個字,就讓你血濺當場。”
女人回頭看了看他,眼睛裏滿是嫵媚風情:“你放心吧,公子,不會的,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夏染被她這話說的又是一陣的惡心。
“少說廢話,快點叫門兒!”
女人抬手,輕輕拍著門板,裏麵有人問了聲是誰,女人回答一聲,然後門吱呀一聲開了,也沒有看見開門的人是誰。
女人回頭對夏染笑了笑:“走吧!”
女人邁步就往裏走,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夏染覺得這個女人的笑容有點詭異。
好像是達成了某種目的,這個念頭一恍惚,他不自覺的邁步,跟著女人一腳踏進了門裏頭。
就在刹那之間,老修瞬間感覺出不對來,伸手去拉夏染的手臂。
他抓的太快,手上的力道也沒有用上,一下子不僅沒有抓住夏染,反而讓夏染把他拖進了門裏。
這一踏進去,老修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子。
他意識到這個地方絕對不同尋常,而是布置了某種陣法。
再看眼前那個女人,也不知所蹤,就像是忽然在眼前消失了一樣。
實在太過詭異。
老修立即警惕,手握上刀柄,他旁邊的夏染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
“剛才是怎麼了?我有一瞬間的恍惚,一下子就踏進門裏來了,好像被那個女人的笑容攝取了魂魄一樣!”
老修壓低了聲音說:“的確是不對勁,我們都中了這個女人的奸計了,她應該是撒謊,故意引誘我們到這裏來的,恐怕不同尋常。”
夏染回頭看看身後,除了他和老修,並沒有其他的人,司徒鬆白應該是沒有跟進來。
他心裏也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慶幸,總不能大家都搭在這裏。
他衝著門外大聲喊。“司徒鬆白!你趕緊回去,這裏有古怪!”
門外並沒有人回應,也不知道司徒鬆白聽見了沒有。
夏染的心裏也預感到有些不太妙,就隔著院牆和門板,他們隻走了一小段距離,按說他說話那麼大的聲音,不應該聽不見呢。
“不知道司徒鬆白是跑了,還是怎麼樣,難道是我們的聲音也被隔絕了嗎?”
老修警惕地看看四周:“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先不管他了,我們專心應對眼前吧!”
老修眼睛一眨不眨,一刻也不敢放鬆。
“說不定拖的時間長了,雲景他們又就會有所覺察,會來救我們的,就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找到這裏。”
提到這一茬,夏染就微微鬆了一口氣。
“放心吧,他們一定能夠找得到,臨來的時候,南衣都告訴我了,讓我沿路留下記號。”
老修聽到這話,心頭大喜:“那可就太好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盡量的把時間拖延長,就算不破陣,我們死不了,被困在這裏,等到她來了也能夠破解。”
老修對蘇南衣就是有莫名其妙的信任,相信她能夠解決一切的問題,事到現在,也隻能這樣。嚛魰尛說蛧
兩個人正在商議,忽然聽到一陣笑聲,就是剛才那個女人發出來的,
兩個人咬咬牙,身後有陣法,不能後退,隻能慢步往前走。
穿過庭院,就看到高高的台階上麵,果然站著剛才的那個女人。
此時的她,已經和剛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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