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得到,另外的入口在其他的宅子裏呢?”
眾人聽著,都覺得這辦法真是絕了,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們過來,誤打誤撞的撿了這份好運氣,要是真像蘇南衣所說,有朝一日,即便是帶兵進去搜查,恐怕也查不出什麼來,還得被對方反咬一口。
“走,我們進去看看。”
蘇南衣又把那個竹蜻蜓拿出來,讓竹蜻蜓在前麵帶路。
他們幾個人在後麵跟上。
這宅子裏倒是有幾個陣法,但是並無關緊要。
轉來轉去,轉到後麵的一片竹林子。
蘇南衣讓大家停住腳步,一般來說,在這種地方更加容易不下陣法,果然竹蜻蜓飛過去,就聽翁的一聲驚響。
它的翅膀頓時就被擊中。
蘇南衣臉色微變,頓時把竹蜻蜓招了回來。
竹蜻蜓歪歪斜斜的飛,堅持著最後落到他的手裏,已經徹底報廢,不能再用了。
“應該就是在這裏了,否則不會對這種地方做如此嚴密的防護。”
夏染低聲說:“那我們怎麼辦?要強闖進去嗎?還是先把他的陣法給破了?”
老修在一旁搖頭:“不行,如果把陣法破了的話,那就等於得告訴對方,我們來過,這就和正麵衝突沒有什麼區別,也會讓對方警覺的。”
“老修說的沒錯,我們今天不能打草驚蛇,能夠把機械大師引到這裏來,看來司馬超是已經相信了他,決定帶著他去看看地底下的機關,如果機械大師能夠修的話,短期之內也不會有生命之危,我們暫時可以鬆口氣了。”
“那我們今天晚上就白來了?”夏染有點兒不太甘心。
蘇南衣笑著說:“也不算是白來,至少我們摸清了這裏和天下第一樓的關係,天下第一樓有司徒鬆白坐鎮,肯定不太好進入,她現在肯定也是全麵防備。
可這裏呢,就不一定了,這麼大的宅子,要想出處方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現在她的那位同伴還在大牢裏,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雲景的眼睛微微亮起來,他想起那一次蘇南衣順水推舟,幫著司徒鬆白把她身邊那個討厭的老頭子關進京兆府的大牢裏,到現在還沒有放出來。
表麵上,司徒鬆白欠了蘇南衣一個人情,可實際上,蘇南衣也根本不全是為了她,而是為了分裂他們,隻留下司徒鬆白,讓她行事更加方便的同時,也失去了一個可以商量的人。
有句話話說的好,一個人是死的,兩個人才是活的,雖然他們可能有點兒意見不合,但是,如果在關鍵的時候,一直對外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可是巧了,就那麼一個機會上,蘇南衣給抓住了。
把那個老頭送入大牢,司徒鬆白一個人要想照看這麼大的地方,難免就會有疏漏,顧此失彼。
原來蘇南衣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想到了。
雲景心裏其實高興又有點隱隱的驕傲,他的娘子果然是聰明非凡的。
他們四個沒有再多加停留,轉身離開。
夏染有點兒納悶的說:“既然這裏距離天下第一樓那麼近,為什麼又非得騎馬過來,直接翻牆不就行了,如果他們直接翻牆的話,今天晚上根本就不會被我們發現,何必多此一舉?”
雲景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第一,司徒鬆白不知道,我們會在外麵等著她,能正好看到他帶的人出來。
第二,她還沒有完全相信那位機械大師,既然要把人領著去,肯定就是繞來繞去,把機械大師繞暈了才好。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說不定機械大師到了附近還會被綁上眼睛,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如果直接翻牆,那不等於告訴機械大師,這兩處宅子的關係了嗎?”
夏染一聽這話就恍然大悟。
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的確是有點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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