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蘇南衣還沒有注意,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的確是感覺有點晚了。
老修接過話來說:“也許是路上耽擱了吧,或者有什麼突發的任務也難免。”
又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外頭才有了動靜,蘇南衣和雲景向外頭看去,就見昏暗的燈火裏有人走來,手裏還拎著一個食盒,果然是小隊長。wωw.xlwxs9.com
他一進屋就先請了罪:“二位尊使實在是不好意思,山裏有點事情耽擱了,今日送飯送的晚了,還請二位不要見怪。”
蘇南衣心說,果然有事情發生。
但她表麵上不動聲色,漫不經心的問:“發生了何事?”
“山裏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重要的客人?是什麼人?”
“這個小人也不是很清楚,隻是首領和大法師對他似乎都挺客氣,而且,還讓小的們嚴加防守,小人被派去值守了,所以來的晚了。”
聽小隊長這麼一說,蘇南衣心裏的不安反而越來越濃烈了。
她預感到,事情恐怕要發生變化。
“你可曾見到那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那個人很是奇怪,穿著黑色的鬥篷,臉上還戴著麵具,小人看不清他的臉,隻遠遠的瞧見了一下他臉上的麵具,還怪嚇人的,小人不敢多看。”
聽他這麼一說,蘇南衣的心裏頓時浮現出一個人來,心裏暗叫不好。
“還有什麼其他的發現嗎?比如說首領和大法師對那個人稱呼是什麼?或者說,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比如說,交換東西之類的?”
小隊長自己想了想,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他地位實在是太低了,很多時候並不能幫上忙。
不過,今天帶來的消息已經足夠多,蘇南衣和雲景把他打發走,四個人再也沒有心思吃飯,趕緊湊在一起商議。
“我覺得,應該是那天在天下第一樓裏見到的那個人,如果是那個人,恐怕就有點糟糕,那個人絕對不是個尋常的貨色。”
夏染臉色也沉下來:“如果是這麼說的話,要真是這個人,那就說明,天下第一樓和這裏有脫不了的幹係,好他個司徒鬆白!
表麵上看這是謙謙君子,竟然暗地裏幹這種勾當!”
蘇南衣見他氣的咬牙,拍拍他說:“這件事情暫時還不能下定論,一定和天下第一樓有關,還不知道那個人和天下第一樓的關係如何。
就算是有關,也不能證明就一定是司徒鬆白的關係,這裏頭的事情錯綜複雜的很,未到事情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刻,不要輕易的給任何一個人下定論。”
蘇南衣並非是想著替司徒鬆百說話,而是覺得,夏染對那個女子的感覺重視。
如果大家能夠當朋友那自然是最好,實在是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再,做敵人。
她隻是不想將來夏染會後悔。
但是夏染並不這麼想,對於他來說,司徒鬆白的確是有點特別,曾經也的確是動過一點小心思,尤其是在南兆國時,在剛知道司徒鬆白是個女子的時候,更是覺得好奇。
他這一路走來,世人眼中最看不起的商人,升到受人尊敬的商賈大家,究竟有多辛苦,隻有他自己最清楚。
他尚且如此,司徒鬆白一個女孩子,又是怎麼做到的?
但最多也就隻是這樣,男女之間的事,他隻有點苗頭,並沒有想太深。
畢竟,他自己還是個不祥之人,會害到別人呢。
現在……就更不一樣了。
牽到到太多,天下第一樓也越來越可疑,在國家大義麵前,在那些無辜可憐的孩子麵前,他自己得這點兒情感又算得了什麼?
如果真的證明和天下第一樓有關,又和司徒鬆白有關,那他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他雖然是個商人,但是大是大非麵前,還是能夠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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