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放門關的時候聲音挺大,發出砰的一聲響。
夏染頓時一拍桌子:“怎麼個意思?這是給我甩臉子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本公子就是太寬容了,才縱的他們無法無天!”
蘇南衣緩緩開口,把那杯茶又往前推了推:“行了,你別生氣了,為了一個下人,至於嗎?”
“你也誠心氣我,是不是?明知道是怎麼回事,還在這裏給我添堵!”
夏染氣呼呼的說完,端起茶杯,一口氣悶了半盞茶。
他這副樣子,司徒鬆白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些茫然。
蘇南衣無奈笑了笑,對司徒鬆白說:“公子別介意啊,他發脾氣不是衝你,也不是衝你的茶。
你這茶非常好,不誇張的說,京城中的各大茶樓,我都去過了,各有各的妙處。
但若說是最好,還得屬你的天下第一樓,公子年紀挺輕,沒想到對茶道如此精通,在下實在佩服的很。”
人家恭維,司徒鬆白自然也是笑容滿麵。
“公子客氣了,公子喜歡隨時可以來,到時候我吩咐一聲,給公子留最好的位置,上最好的茶。”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定經常來。”
司徒鬆白若無其事的說完,目光又落回夏染的身上。
手指撫著茶盞上的花紋,若無其事的說:“夏公子的這是怎麼了?
平時可很少見你發這樣的脾氣,聽說你對下人一直都挺好的,就是怎麼了這是?”
夏染擺了擺手,很顯然不想談起這件事情。
“煩死了,不說也罷!”
他垂頭不語,的確是很苦惱的樣子,抓了一把瓜子兒,慢慢的嗑,眉頭緊緊鎖著,一直沒有鬆開。
蘇南衣也跟著歎了一口氣:“公子別見怪,他的確是遇上了幾分愁事兒,都是家務事。
所以,大概是怕說出來我們笑話他,貽笑大方。這家夥向來要麵子的很。”
司徒鬆白眼珠微微一轉,她發現夏染和這位公子關係似乎很是要好。
這位公子說話的時候很隨意,而夏染也沒有反駁他的打趣。
夏染看著整天笑眯眯,看似好說話,實際上不然。
他身邊的人都聰明機靈,他對下人不錯,這是真的,可是也看得出來主就是主仆就是仆,還是很分明的。
像今日這般,把情緒帶在臉上,而且,那個老奴仆也的確是呆呆愣愣,和平時的聰明機靈的仆人,有著很大的區別。
這些異常都引起了司徒鬆白的興趣。
“家務事嘛,的確是不太好說,中原人有句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是夏公子這樣的大家族,勢必也是千頭萬緒。”
夏染看了他一眼,短促的笑了一聲:“說的好像你自己不是從大家族裏出來似的。
不過,你的情況的確是和我不同,這一點我羨慕不來,但是,你何必取笑我呢?”
蘇南衣聽到他這話,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夏染緊閉著嘴唇不說話了。
司徒鬆白苦笑了一聲:“夏公子,這可就錯怪我了,我可沒有取笑你,隻不過是身在其中,感同身受罷了。”
夏染聽到他這麼說,眼神中清晰的露出幾分疑惑:“不應該吧,你也是最受寵的小公子。
家裏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你父親對你也是極為疼愛,你就是他的驕傲,我的這些苦楚,你怎麼會懂?
你可知道,剛剛那個老仆人是怎麼回事兒,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
司徒鬆白覺得莫名其妙,她心說,我哪知道這老頭兒是什麼人。
不過,難得看到夏染這麼氣衝衝的,上次是什麼時候來著?
哦,大概是從水雲樓裏出來,夏染得知他錯過了那筆生意的時候。
其實他也不見得是多在意那單生意,不過就是因為……那單生意從她手上走的而已吧?
她忽然忍不住有點想笑,莫名就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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