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來跑去跑到了一處宅子裏,那出宅子,很是僻靜,我的人曾經在京城裏逛了好多天,每一處都摸了個遍,那處宅子卻一直沒有引起注意。
這次一留神,可是不得了,你們猜一猜,發現了什麼?”
他竟然還賣起關子了,老修不由的心裏著急:“發現了什麼?你倒是快說呀!”
夏染清了清嗓子,手指在桌子上畫下了兩道水痕:“這裏是一條街道,看上去這處宅子和另一個地方相隔很遠,甚至隔著一條街。
但實際上,他們有一處共用一道牆,這樣的話,即便是他們暗中有聯絡,也不會有人懷疑這多方便了。
這道牆就和門有什麼區別,輕輕一躍就躍過來了。”
這種事情也常見,以前他們去找藥的路程中,見過不少這樣的宅子,就是故意掩人的耳目。
畢竟像這種大宅子,一般的人都是注意到正門和後門,誰會注意到什麼哪一堵牆怎麼怎麼了。
“你說了半天,到底這個宅子和哪個地方是這種關係?查到這處寨子和那個地方,事情不就清楚了?”
“沒錯,這個地方就是……”夏染故意拉長了聲調,“天下第一樓。”
老修微微一愣,這個結果顯然超乎他的預料,他頓時扭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南衣的眼中飛快閃過一絲驚詫,但也沒有太多的意外。
她唯一的一絲驚詫就是來自司徒鬆白。
她本來覺得,司徒鬆白對夏染有點意思,是那種男女之情,她自認為在司徒鬆白眼中看到的那種神情,並沒有看錯。
那是女人對男人的愛慕之情,並非隻是同行之間的欣賞和惺惺相惜。
她現在不僅有點懷疑,莫非是自己真的看錯了?
如果說司徒鬆白對夏染沒有絲毫的情分:而隻是演戲,那麼,這個小姑娘也未免有點太厲害了。
她手指輕輕扣著桌麵,在腦子裏不停的來回思索,天下第一樓,驚龍宮拍賣,還有,夏染曾經說,司徒鬆白對龍骨感興趣。
這些事情串聯起來……蘇南衣的心裏對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模糊猜測。
夏染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幾分:“我就覺得,這個司徒鬆白突然之間把茶樓開到京城裏來,一定是有什麼企圖的。
否則的話,怎麼別的時候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了?而且,她一來,驚龍宮也就跟著開放,而且還要什麼拍賣,別人不指定,偏偏就指定她那裏作為拍賣地點。
這些未免太過巧合了,她曾經跟我說過,是因為他們家和驚龍宮有點淵源,他們的祖輩,曾經救過驚龍宮的的宮主,可是我覺得,隻憑這個,未免有點太過牽強了,現在看起來,他們的關係果然非同尋常。”
蘇南衣把那枚暗器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夏染低頭一看,微微愣住:“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個?”
上一次假王妃被人行刺的事情夏染知道,但老修不知道,所以,老修對這枚暗器並不是十分了解,但夏染是清楚的,一看到這個暗器,他立馬就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這不是昨天我給你的嗎?”老修湊過來問。
“沒錯,這就是昨天夜闖小院的那個人掉下來的。”
夏染短促的笑了一聲,把這門暗器拿起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沒想到一直找沒找到的人,竟然是他們的人,也難怪,一轉眼就消失不見,藏得如此嚴密。
我說呢,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原來咱們早就和驚龍宮對上了,隻是咱們不知道,可人家卻很清楚,這是在暗中躲起來,把咱們當猴子耍呢!”
這話雖然難聽,但夏染說的是事實,蘇南衣和老修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太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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