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商量?”達爾勒低聲重複。
“對,”度拙立即點頭,“隻要您肯給解藥,一切都好商量,隻要本王能做到的,無不答應。”
“好啊,我想見一見王妃,有幾個問題想問。”
度拙一愣,他想過對方可能要錢,要東西,可沒想到,會是要見王妃。
王妃有什麼好見的?
“怎麼?不行?”
“不,不是,隻是王妃現在……”
“王妃的情況我自是知道,”達爾勒打斷他的話,“我見自有我的道理,王爺不答應,那就……”
“答應,本王自是答應的,本王這就陪您去。”
度拙說著站起身來。
達爾勒道:“不必了,我知道怎麼走,王爺就在這裏等我吧,等見過了王妃,我自會過來。”
度拙:“……”
“也好,那就……”
他話沒說完,達爾勒已經轉身走了。
度拙有點不悅,但也沒有辦法,想想還是算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大事,沒什麼大不了,他願意就讓他去。
左右那個王妃……在自己眼中,不過就是個活死人罷了。
達爾勒輕車熟路,慢慢走向王妃的院子,他以前經常來,因為是姨母,又是繼母,他從小失了母親,父親又嚴厲,他就想把姨母當母親來敬愛。
那時候每天來請安,一天不曾落下。
可他不知道,他從一開始就是不被接受的。
小小的他,被滿滿的惡意吞沒,自那以後,他心裏就缺失了一大塊。
沒了親情,沒了父子情。
走到半路,遇見巴朗。
巴朗看到他有些納悶,上前過來行禮。
達爾勒瞧著他,這個弟弟表麵溫順有禮,實則心機深沉,想當初被趕出王府,可沒少了這位弟弟的手筆。
達爾勒沒理會巴朗,繼續往前走。
巴朗微微皺眉,想繼續跟著,達爾勒頭也沒回,“別跟著我。”
巴朗的腳步頓住,眉頭皺得更緊,隱約覺得心裏不安。
到了院門前,院門已經被封上,隻留個小角門,容一人出入,還站著兩名護院。
達爾勒無聲冷笑,“讓開,王爺讓我來見王妃。”
護院不敢怠慢,讓開讓他進去。
這院子和之前沒有什麼差別,隻是少了許多伺候的人,不如往常熱鬧,有些冷清蕭瑟。
嬤嬤抹著眼睛從裏麵出來,抬眼看到他,急忙迎上來,“您……您是來給王妃看病的嗎?”
嬤嬤的心裏又燃起希望,王爺能讓巫醫來給王妃看病,就說明王爺還是在意王妃的,說不定……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是了,哪對夫妻不吵架?昨天的話隻是在氣頭上說的,也是話趕話的趕上了,怎麼能真的記仇呢?
嬤嬤這麼自我安慰著,轉身回屋,剛到門口,就聽達爾勒道:“你出去,不許進來。”
嬤嬤愣了一下,但還是聽話的沒進去。
或許是什麼神秘的治療方法呢?不讓人瞧也是應該。
王妃現在躺在床上,如同一條死魚。
她望著屋頂,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んτtρs://Μ.xlwxs9.com
忽然聽到外麵有聲響,似是有人進來了,她以為是嬤嬤,也沒有理會。
但過了一會兒,發現那人靠近,不動也不說話,就站在那裏看著她。
她意識到不對,轉頭一瞧,發現是巫醫身邊的那位。
她遲愣了一下,急忙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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