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250|H:190|A:C|U:http://file1./chapters/201011/6/169090634246287496222500451505.jpg]]]雙龍入海之一。
紫衣
引子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水何澹澹,山島竦峙.
樹木叢生.百草豐茂.
秋風蕭瑟,洪波湧起.
日月之行,若出其裏.
星海燦燦,若出其中.
幸甚至哉,歌以詠誌.-------曹操
‘你是否有一個美夢,夢你夢我,夢他.夢一切美夢成真.曾經有過的傷心.曾經流過的淚.曾經淒美的無助,你是否還記得?那打轉的流沙.滿天的飛絮.飄蕩著誰的情思.誰能用彩筆,寫下你的情,你的愛.,畫出你的心.誰能把這個時刻變成一個永恒.是否不願再一次停泊在你的心湖。少年遊啊遊。遊至美夢的彼岸。遊進你的腦海記憶深處。愛做夢的少年人啊!你快快從夢裏醒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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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初,在靠近南疆的一處島嶼.六橫島上.洶湧澎湃的浪潮不信地擊打在沿岸礁石上.發出轟轟的聲響.前赴後繼.一浪高過一浪.如人心.起伏不定.
許久,風停浪靜.波光閃閃.旭日初升,一個小黑點從遠處飛來,漸漸近了,天哪!竟是一個人.年約十六七的小姑娘.腰身套在一個鐵環內.雙手下舞著環前的方向盤.身後是巨大的螺旋漿.一襲粉紅色的圓領運動衣被香汗禁濕了一大半,緊貼在身上.
姑娘伸出一隻手,向螺旋漿下麵的小型機艙裏摸出一小袋牛肉幹,放在嘴裏慢慢嚼著.直像個神話傳說中的小天使.
小姑娘打量一下地形,一按方向盤上的紅鈕,飛向島上最高處.海撥五百米的一個小山坡.這裏有一棟三層綠色樓房.樓前是個大型養魚池.中心有個涼亭.池中覆著些荷葉.魚兒在荷葉間戲弄。使人不由想起古詩《江南》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樓台後是瓜果菜地。但奇怪的是,這些植物的根子,全然不在土裏。都在不知裝著什麼水的水槽裏,或花盆裏。卻已結滿果實。整個池塘,樓,菜園是被一圈平房包圍成一個大圓圈。裏麵養著大量的豬,羊,雞鴨等。小姑娘已聽到雞鳴聲,十分高興,仿佛到了自己家一樣,停在樓頂的平台上。姑娘佇立須臾,突然石破天驚地大叫道:“冷欲秋。”
就聽一陣稀裏嘩啦聲,一個男青年的聲音回叫道:“秋屏?”二樓陽台出現了一個半披著晨縷的青年。拍著額頭驚叫道:“天哪!,我不是作夢吧!”
“哥哥”冷秋屏帶著哭腔飛下頂台,來到二樓陽台。冷欲秋幫她解下飛行器,老實不客氣地對著她的臂部連打打幾下。:“誰叫你這麼回來的,也不怕驚世駭俗。遠隔重洋的,要是出了意外怎麼辦?”
冷秋屏哇哇大哭道:“哥哥,你壞,人家聽說母親病了,接到電報已好幾天了。坐飛機回國,要倒火車,汽車輪船,也許要七八天。人家怕來不及了。這才想起飛行器。一天一夜就可到了。連畢業典禮都來不及參加就回來了。又冷又餓的。在天空連翻個身都不能。一有風雨,冷得都能凍死人。空氣又稀薄。好不容易曆盡千辛萬苦回來。誰知你一見麵就打人家。我要向媽告狀。媽呢,還好嗎?”
冷欲秋心中一軟,歎口氣,緩緩放下抬起的手,玄然欲泣道:“你還是來晚了一步,媽-----已經去了”
冷秋屏一呆,這才發現哥哥的眼圈紅紅的:“不---你一定在跟我開玩笑,就像---我們小時候,你嚇唬我謊圓歡浴!泵途⒌匾∽爬漵铩?/P>
冷欲秋隻是麼然不語“媽”冷秋屏倒退兩步,轉身撲入屋裏。隻見屋裏有一個燒紙錢的盆子已被踢翻。撒了一地的灰。正中是靈堂,居中擺著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像。像下邊還有一柱剛上好的香。
冷欲秋走了進來,徐徐道:“屏兒,別難過了。昨天出殯時,我已把媽安置在山後的一塊墓地裏。明天我再領你去看看。”
“哥---媽就這麼走了,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冷秋屏扒在哥哥肩上輕噿起來。
冷欲秋拍拍她地肩,柔聲道:“放心吧!從今後,就我們兄妹倆相依為命。哥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冷秋屏忽然身子一歪,搖搖欲倒,冷欲秋扶住昏覺過去的冷秋屏,用臉貼了一下妹妹的額頭,滾燙的,知他飛行時受了風寒,在加上刺激,才病倒的,親自開了幾味藥,給她吃了下去。
二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冷秋屏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寬大,舒適的床上。正想遊目四觀。隻聽一個柔和的聲音道:“小姐,你醒了。”
冷秋屏覺得這聲音很陌生。吃了一驚。隻見床邊站著一個女子。戴著圍裙,好像仆人的樣子。隻是表情呆板.冷秋屏詫道:‘你是誰?‘
那仆人一字一頓道:‘我叫綠株,現在我就叫少爺來.你睡了二天,少爺也累壞了.‘說著,用腳踩了地下一個綠鈕.‘嘟‘的一聲響.冷秋屏笑道:‘你的聲音好怪,像個機器人.‘
就見床左邊的小門開了.冷欲秋從裏麵走了出來.原來裏麵是個電梯.冷欲坐在床邊,關切道:‘小妹,你好點了嗎?‘
冷秋屏點點頭,頭,道:‘我餓了,有什麼吃的嗎?‘
冷欲秋道:‘當然有,我叫綠株給你燉了隻雞呢!綠株,拿出來吧!‘隻見綠株撩起圍裙,左手從腹部裏麵拿出一個托盤.上麵的大海碗裏果然有一隻燉得很爛的母雞.還冒著熱氣.冷秋屏駭然地看著她.......
冷欲秋哦了一聲,道:‘你沒看出來嗎?她是個機器人.平常負責屋裏的工作.我以為你看出來了.還有一個叫胡笳的機器人,負責外麵的工作.‘
冷秋屏見慣了哥哥層出不窮的實驗傑作。也就不以為怪了。安心的吃她的雞肉。道:“我可以不用洗衣服了。”
冷欲秋道:“不行,人不能學得太懶,否則功能就會退化。”
冷秋屏撅嘴道:“人創造這麼多發明,就是為了使自己生活舒適嗎?”
冷欲秋道:“但也不能**逸了。奧林匹克的精神也就在此。突破人體功能極限。現在人的動作跟遠祖比起來,是多麼笨蠢。?
冷秋屏道:”難道讓人類再回到過去。“
冷欲秋道:‘希望在動作靈活上是。但已不可能。這樣吧!大件要綠株洗,小件還需要你自己洗。”
冷秋屏道:“謝絕哥哥。”
冷欲秋又道:’你這兩天身體不好,好好在家呆著。我讓綠株陪你。好不好。”
冷秋屏道:“不好,機器人有什麼好玩的。”
冷欲秋笑道:“沒什麼比我這機器人更好玩的了。她的腹腔是微波爐。四肢是冷藏室。胸部是電視機。嘴部是錄放機。三機合一體。左耳調音量右耳調頻道。能收國內外幾十個台。眼珠是天線。要不要拉出來看看。綠株,拿瓶飲料出來給小姐。”
綠株聞言打開右手臂一個蓋.從裏麵取出一瓶飲料.冷欲秋接過飲料遞給她道:‘別幹吃,喝點水.‘
冷秋屏嘻嘻一笑道:‘是有意思.郊遊帶著她最好了.行,我就當給你個麵子.也給媽守孝,這個星期就不出去了.‘
冷欲秋道:‘好,這是你說的.就你那麼好動.恐怕連三天都呆不住.就出去給我惹禍.這可不是美國.一切要守規矩,亂來不得.‘
冷秋屏道:‘放心吧,大哥,我想動也動不了呀!‘又打量一下四周道:‘哥,這麼大的房子,都幹什麼用呀?‘
冷欲秋道:‘好,我講給你聽.一樓是農業實驗室.二樓是住房兼廚房.會客室.三樓是科技實驗室.圍成牆的屋子,各有各的用處.如1號養豬,3號種水稻.5號養雞.‘
冷秋屏吐了一下香舌道:‘大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裏什麼都有,那我們不就可以與世隔絕了.‘
冷欲秋道:‘沒人可以與世隔絕,即使強如我們,我們需要的原材料,不能自給.生產出來的東西,自己也消費不了.需要與外界交換.生活是多方麵的,很複雜的.‘
冷秋屏道:‘要是下雨的話,這房子會不會漏.我聽說這裏的建築不是很好.‘
冷欲秋嗤地一笑道:“你放心吧,這裏是無雨帶,我在四周安下了天幕。下雨時,打開天幕,會有一層溥如蟬翼的東西把整個屋子都擋起來。就像地模一樣,滴雨不漏。飛機大炮,都休想動他分豪。”
冷秋屏吸了一口汽水道:“這麼曆害......‘沒等她說完,冷欲秋又拿出一張白紙,一盒台,道:“把你的手紋取在上麵.‘冷秋屏一麵做,一麵不解道:‘幹嘛?‘
冷欲秋道:‘輸入電腦啊!否則我不在家時,你怎麼出入自如.‘
冷秋屏道:‘手鎖多麻煩.而且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你不如製造個音鎖.多靠得住.隻要像阿裏巴巴和四十大盜那樣,說一句,‘芝麻開門‘它就開了.多好玩.‘
冷欲秋道:‘是個好主意.等我研究完人工降雨,再玩玩這個課題.不過,要是有人偷錄了去,起不大糟,特糟.‘
冷秋屏無聊道:‘原來你早已經想過.沒勁,我是永遠也比不了你的.哥哥,你好偉大,我真是崇拜你噢!‘
冷欲秋正色道:‘其實我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隻不過把老師教的,融會貫通,收為已用.就像魯迅一篇雜文裏說的一樣,‘拿破倫在過阿爾卑斯山時說‘我比阿爾卑斯山高‘這話何等英偉.然而不要忘了他身後有許多的兵.倘沒這些兵,那隻有被山那邊的敵人捉住.他的舉動,言語,都離邢英雄的界線,要歸入瘋子一類了.‘老師就是我的兵.沒有老師教的點點滴滴,我就沒有今天的成就.我的想像也不能實現.隻能是個天才的白癡.更別說用科學武裝自己了.‘
冷秋屏嘖嘖稱奇道:‘乖乖不得了,我才發現你還是個文學家呢?對了,那個叫‘胡笳‘的機器人呢?‘
冷欲秋道:‘今天有集,它去賣豬,還有雞.再買些化學藥品.還有你的化妝品,日用品.當然沒有外國的好,你將就著用吧.還有,我已經給你在美國的朋友金雪柳發了電報,讓她把你的衣物,成績單寄來.你就安心留在這好了.‘
這時,門鈴響了.冷欲秋走到房門對話器那兒,道:‘請問,您是哪位?‘
隻聽一個柔柔的聲道:‘冷大哥,我是雲依水啊!‘冷欲秋又在對話器邊上按了幾個數字.道‘門開了.你進來吧!‘轉身對冷秋屏道:‘小妹,你好好休息,我下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