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
“我在笑堂堂紀四公子也有吝嗇的時候。”
紀輗軏也笑了:“我是怕你喝的太急,醉了,到時候懶得伺候你。”
蘇柔得意的挑眉:“中午喝那麼多都沒醉,這點,小case。”今天中午真是好好讓紀輗軏驚了一把,估計若真喝起來,紀輗軏也要甘拜下風。
“你喝酒怎麼這麼厲害,遺傳?”
蘇柔苦笑:“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媽媽去世得早,我爸爸去應酬的時候都會帶著我和我姐,看大人喝多了,可能自己也會喝了吧。”
紀輗軏笑笑:“你爸爸真好,去哪兒都帶著你。”
蘇柔抿了口酒:“是啊,爸爸對我和姐姐很好,無論多忙都不會把我和姐姐扔在家裏。可後來爸爸也不在了,姐姐也不在了。”
紀輗軏愛憐的撫這她頭發安慰道:“你還有我,還有歡歡和江城啊。”
當初自己還是個學生房租也交不上了,帶著歡歡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又不敢帶著孩子回宿舍,蘇柔隻有找黃教授幫忙。當時江城也在黃教授家裏,他是黃教授的學生不過後來沒有繼續學醫而是去了雜誌社工作,也不知怎麼的他就收留了她。他和黃教授想要她重新振作還托關係給她改了名字。蘇柔笑笑:“其實我原名不叫蘇柔。”
紀輗軏好像並不驚訝:“我知道。你叫林初五,五月初五生日。”他還真是細心這些都打聽得這樣清楚。
蘇柔望著窗外說:“不過有一件你一定不知道,我心裏有一個很愛很愛的人。他比我大三歲,我們在同一個大院裏長大。我們感情很好,小時候我隻要做錯了事他都替我扛著。不過後來他搬走了,那時我七歲。不過他每周都會來找我玩兒,後來我們在一起了,但我爸爸出了事在監獄裏自殺了,姐姐在生歡歡的時候也難產死了,姐夫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們家就這樣落魄了,他家裏人不願意我和他在一起。後來他和家裏人鬧翻了,就在外麵租了房子照顧我和歡歡,他真傻。”說道這裏她喝了口酒聲音有些顫抖繼續說:“後來他外婆生病了,他外婆很疼他的,所以他一定要回去看她。他讓我在出租房裏等他,因為要照顧歡歡,所以我向學校請了假。我等了一天?兩天?三天?最後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有天早上我醒來看到枕邊有一個信封,裏麵是張沒填寫的支票。當時我除了哭什麼都不知道。”頓了一會兒她才抬頭看著他的眼睛:“其實你人很好,可我不想騙你。”
蘇柔覺得眼睛不舒服,用手揉了揉,可越揉越不舒服,越揉越想哭,頭也開始痛了,她雙手撐著額頭低聲抽泣起來。
紀輗軏用手輕輕抱住她:“忘了他吧。”他發誓要好好照顧她,永遠都不會讓她等他,因為他會一直等她。他把她的頭貼近自己的心房,希望她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