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白錯過了一個大好機會,也浪費了三天時間。
不過事已至此,悔之晚矣,胡庸索性不悔了,安心等著秦玥兒上門。
沒多久,秦玥兒一行來到胡家宅邸門前。
胡家還是家老出麵接待,把秦玥兒、蔡叔和六子引到偏廳稍後。
隨行的另外幾名老秦銳士則留在門房。
家老命人奉上茶後就退下了。
胡庸沒讓秦玥兒等久,很快便來到偏廳。
護衛統領胡醜緊跟在側。
“胡先生,這是我們寨主秦玥兒。寨主,這位就是倉城首富胡庸胡先生。”
不等胡庸開口詢問,蔡叔先給胡庸和秦玥兒做了個介紹。
“秦寨主。”
胡庸拱手行了一禮,好奇問道,“吳瀾老弟怎麼沒一塊來?”
秦玥兒淡淡回道:“夫君偶感風寒,大夫說要臥床靜養,不宜出門活動,以免加重病情。”
“吳瀾老弟生病了?”
胡庸驚呼一聲,然後側頭看向在偏廳外候著的家老,吩咐道,“家老,將府庫裏的名貴藥材,揀一些對症的,給吳瀾老弟送去。”
“喏。”
家老領命走了。
至於是真去揀藥材,還是做別的,就沒人知道了。
“我代夫君謝過胡先生。”
秦玥兒靜靜地看著胡庸的表演,也給出了相應的配合。
“我與吳瀾老弟一見投緣,應該的,應該的。”
胡庸擺擺手,繼續演著。
秦玥兒卻快要失去耐心了。
若是平常,以秦玥兒的涵養和心性,可以一直配合著演下去。
但現在,因為吳瀾受傷未愈,秦玥兒急著把烈酒秘方換一萬石粟的事情敲定,好帶吳瀾回山養傷,所以不自主地蹙緊了眉頭。
胡庸察言觀色的功夫早已修煉到家,見狀,便主動說道:“秦寨主,我與吳瀾老弟的約定,想必秦寨主已經知曉。一萬石粟昨日就已準備好了,現在隨時可以運送,不知秦寨主這邊什麼時候方便接收。”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山裏自有人接應。”
秦玥兒淡淡地回了一句。
“秦寨主的意思是,這次還是由我派人運糧進山?”
胡庸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一萬石粟,二百多輛車,除開車夫,還得配六百多護衛。
這是一筆不菲的開銷。
當然,胡庸在乎的不是這點開銷,他是聽出了秦玥兒的言外之意。
那就是這一次的交接地點,也是在山裏。
這讓胡庸感到很不安。
不過人為刀俎,他為魚肉,胡庸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很快,胡庸便將這些思緒摒出腦海,笑道:“沒問題,我這就安排下去。”
說著,胡庸看了一眼護衛統領胡醜。
胡醜會意,大聲說道:“家主放心,護衛隊隨時可以開拔。”
“好。”
胡庸點了點頭,看向秦玥兒問道:“秦寨主,可還滿意?”
“胡先生不愧是倉城首富,果然爽快,胡先生也請放心,糧食一到,認罪書和烈酒秘方會一起交給胡先生。”
“如此自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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