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對自己來說危險度極高,一不小心連命都會丟掉。
雖然這是遊戲,死亡了也能複活。
但他並不知道複活的代價是什麼,所以能不死還是盡量別死。
光線暗淡後,視野不是很好,難免會被刺藤給劃傷。
痛是真痛,與在現實中劃傷感覺一模一樣。
“這遊戲真坑!連個遊戲論壇都沒有,想提建議都不行。”
林充突然覺得這遊戲不是打怪升級類型的倒也不錯,至少不用擔心被怪砍死。
……
秋穆站在村口,雙手放在背後,倒是有些村長的派頭。
隻可惜那身衣服有些掉價。
目光遠眺,幽深的山林像擇人而噬的怪物。
“村長,充哥今晚要在山林中過夜?”不知何時,裘托站在了秋穆身後。
秋穆點點頭,道:“作為鄉勇,荒野求生是一門必修課。”
“山林裏有哪些危險呢?”這種談話的機會太難得,裘托自然想多了解一些。
秋穆目光深邃:“我也不知道!我到這個村子的時間並不長,村子裏的人也從來不進山打獵。”
裘托愣了愣,他沒想到村長也是個外來戶。
突然,他心頭一動。
村長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是不是有任務?
到現在,他們接觸的NPC,就隻有村長一人,至於何田,則被他給無視了。
按照遊戲邏輯,作為新手村唯一的NPC,背後肯定有故事。
說不定能挖出主線任務。
“村長,你不是江安村的人?”裘托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問道。
“嗯!”
“那你是哪兒的人呢?”
“哎……往事不提也罷。”秋穆臉上帶著憂鬱。
裘托:╰(*°▽°*)╯,果然有故事!
不過既然村長都這樣說了,他也沒再多問。
他覺得村長之所以不說,肯定是好感度不夠,等多刷幾波好感,說不定就能領到任務了。
“村長,有件事情想向您打聽打聽。”
“什麼事?”
“今年的年號是?”
秋穆仰望著天空。
昏暗,星月全無,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這不重要!”
裘托:!!!∑(゚Д゚ノ)ノ
莫名的,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村長嫌棄的目光下,裘托獨自回到了工地上……
這確實是一片工地,隻不過現在工人都已經歇息了。
按照協議,林充雇傭的九位木工已經下班——他們白天還有活兒要忙。
裘托幾人沒急著下線,看著即將竣工的木屋,內心充滿期待。
“老托,充哥這麼晚都沒回來,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
“問題不大。”裘托很淡定,“再說了,遊戲嘛,死了也能複活,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得多疼啊!”祝擎天瞅了瞅手指頭上的一道傷口,心底有些發寒。
裘托被這話一引,腦子裏浮現出被群狼分屍的畫麵,忍不住一哆嗦。
“先不說這個。趁著現在其他玩家都下線了,我們好好討論討論。”裘托說道,“浩子,你對遊戲數據分析很有一套,對於這款遊戲,你怎麼看?”
“別叫我浩子,遊戲裏稱呼遊戲名字。”祝擎天很是認真地說道,“這遊戲絕對是跨時代的產品,說不定小說裏所描繪的人類第二世界就會在這個遊戲中實現。如果真到了這一步,遊戲中的影響必然輻射到現實世界,現在我們在遊戲中占據了先手,萬一將來我們在遊戲裏發達了,別人在遊戲裏奈何我們不得,很可能會在現實中搞事情。所以,隱藏自己現實身份很重要。”
甘倪咧嘴一笑:“我說浩子,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遊戲而已……”
沒等他說完,裘托一伸手,道:“我覺得浩……擎天說的有道理,雖然這種情況不一定會發生,但多些防備總是沒錯的。”
甘倪辯解道:“不是!……我們的麵容與現實一模一樣,現在人臉識別這麼先進,要確定我們的身份還不容易?”
裘托卻沒有在意,淡定地問道:“你在這遊戲裏找到截屏功能了嗎?”
甘倪愣了愣:“沒有。”
“這不就結了!人臉識別也得有照片不是?總不能畫一張人像就能做人臉識別吧?”
甘倪嘟囔道:“誰知道以後遊戲會不會有截屏功能?”
“應該不會!”甘倪很篤定,“先不提這事兒了,還是談談遊戲吧!你們覺得這遊戲應該是哪一類?”
“三國類遊戲,肯定是戰爭策略類的。”甘倪很肯定地說道。
裘托道:“我這兩天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但目前還沒什麼頭緒。相對來說,我更傾向於這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沙盒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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