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隻能回憶。(1 / 2)

我的笑顏隻為你綻放,哪怕是最後一秒,我也要綻放到底。

“夏花,你聽沒聽我講話?不要盯著這片貧民房一直看。”一輛時刻彰顯著主人家身份和地位的奔馳S600轎車中,一位約莫30歲左右,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對著身旁的年輕女子喊道,女子似乎並沒有聽見,目光依舊停留在這片破舊不堪的貧民房中。從男子顫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十分惱怒,可是他敢怒不敢言,隻是眼睛裏微微閃爍著陰狠、毒辣的光芒似乎還帶著點點不為人知的憐憫。

當轎車飛快地穿過這片貧民房時,這位名叫夏花的女子終於收回了目光,可視線裏依然沒有中年男子的影子,看起了轎車裏內置的電視,電視中明明是播放著充滿喜悅和歡快的畫麵,可女子並不為所動,神情依然木訥,就像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木偶,當主人在場時,主人會根據自己的心情讓木偶擺出相應的姿態,當主人離開時,木偶會收回不必要的偽裝,呈現出一幅神情淡漠的樣子。開車的司機似乎早就習慣了這一幕,明明從後視鏡中看到了這一幕,想勸,卻又害怕中年男子怒氣的降臨,隻能化作一聲哀哀的歎息。

在轎車中,電視裏主持人的歡笑聲顯得有點刺耳,後座的中年男子和年輕女子都明顯皺了皺眉頭,似乎自己的心事被打擾到了。司機從後視鏡中看到了這一幕,連忙關掉了電視,可過了一會兒,車內仍舊是死氣沉沉,比關掉電視前更為嚴重,司機想著是不是應該放首歌舒緩一下車內壓抑的氣氛,可中年男子的話語打斷了他這個想法。

“夏花,董事長夫人跟你安排的這個學校是我們這個A省排名第一的學校,學校中不是有錢人就是成績拔尖的人,這些人的前程不可限量,所以不要向以往一樣,不把學校當學校,多結交關係,這次董事長都是親自發話,如果你還不好好學習,將會放棄你。”中年男子說話的語氣中毫無感情,可是每個字都深深地刺進了這位名叫夏花的女子的心口。

夏花聽到放棄這兩個字時,全身上下都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眼睛裏掠過淡淡的憂傷和憤怒。沉寂了很久,就在中年男子以為夏花接受了他轉達的意見時,夏花發話了:“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隻是我家一個小小的管家吧?我的名字也配你來叫?還有別在我麵前提什麼董事長夫人,你眼中尊貴的董事長夫人在我眼中就是個賤人,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而已,小小的管家,我希望你牢記我的話,聽清楚了沒?”語氣中帶著絕對的輕蔑和霸氣,管家似乎也被這番話說蒙了,以往的夏花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他感覺這位名叫夏花的女子將要轉變,於是很別扭地回答:“是,小姐。”

奔馳S600行駛在一條寬闊公路上,即使在繁華的A省,奔馳S600也是很罕見了,所以當車開過路人時,路人們總會情不自禁的回過頭,猜測這是哪位達官貴人的車,車內的司機和中年男子很享受路人們的那種目光,滿足了他們心底的某些虛榮心,也因為這種目光,中年男子對夏花的恨減少了些,完全沉浸在路人們羨慕的目光當中。夏花從車窗的玻璃反射中清楚地看到了中年男子此時的表情,那種閉著眼睛,身心充滿自信,仿佛自己就是這片天地主宰的神態讓夏花很是厭惡和惡心,不想繼續看著那副令人惡心的臉孔,夏花閉上了眼睛,賺得了一時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