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以方策視角來看待事情的發生(1 / 3)

一大早坐在首領辦公室的萊特心裏揣揣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但是他不知道緣由。

他有些不安的捏了捏鼻翼。

中也和太宰今天去了東京。

咒術回戰世界世界線以及劇情才剛剛開始,正是簽訂契約的好時候。

再加上這個世界發生的變化引起了太宰的好奇跟興趣。

太宰跟中也就沒有再待在橫濱,轉而去了東京。

反倒是萊特,因為異能力的原因,最近一直待在首領辦公室,順道替那兩個不省心的打理港口mafia事務。

直到鄰近下午,工作一上午了的萊特準備休息一下。

剛站到落地窗前,他就看到有一個人從天而降。

萊特眼皮子跳了一下。

就看見熟悉無比的一個白色瓷器壺砸在地上,飛嘯騰空的鳥蛇在港口一片警報聲中竄出。

空中的人身形靈活動作帥氣的運用多比回響站在了鳥蛇身上。

那身影是相當的熟悉。

動作也是眼熟到令人發指。

那人抬頭間,兩人對上了眼。

萊特:.......?!

瞳孔緊縮。

隻此一眼我就確定了是我想找到人。

我愉悅的笑著,腳下步子卻不停。

沒有去管下麵聚集起來的黑手黨。

等待二次飛出的鳥蛇猛然襲向天空。

我腳踩鳥蛇閃身直接衝向了對麵。

手中幾張卡牌接連飛出。

無數子彈滑過我的身側,連帶著被爆破卡牌徹底破壞的玻璃碎片四濺飛散。

我飛身躍進。

投射下的陽光仿佛被碎片割裂開,不規則的反射在我與對麵人的臉上。

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等對麵的人撤退,我急速貼近。

一拳擋住他襲來的手肘,翻身躲過掃堂腿。

屈膝向前,壓上全身力勁一把把他砸在了地上。

臉著地那種。

砸完我感覺自己通身舒坦。

他似乎沒想得到我會這麼出手。

頓了一下,硬生生連帶著我一起抬了起來。

翻滾躲過我企圖再次把他砸回去的手,借力重新站起。

沒等他的下一輪攻擊。

【速速禁錮】

直接讓他停留在了原地。

我緩步走向他,與他貼近的同時,手上槍口頂住他的側腰。

像之前的他一樣,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替他抹去了臉頰上一道細小的血痕。

那是剛剛被破碎玻劃出的痕跡。

手指在他綁住的發絲間順了順。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啊。

“別來無恙啊,我的——”

我近乎感慨歎息般,語氣緩慢而又綣綣,剩下的字在舌尖滾動幾圈,還是說了出來:

“——同位體。”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倒也不必這麼熱情。”

聞言,我低低笑了幾聲。

若是以前的我,興許還會緊張。

但是現在,我隻能剩下滿心的躍躍欲試。

唔,不對。

還帶有那麼一些讓我自己都驚訝的惡意。

“咚——”

首領辦公室的大門被猛得撞開。

無數手持機械的黑西裝瞄準我。

冷酷而忠誠的站立著,時刻準備開槍。

“首領。”

後麵跟著緊急過來身披白大褂儀容有些頹廢的森鷗外。

看到我他驚訝了一瞬又快速收斂。

“你沒事吧?”

現在的我與這位同位體還是有些區別的。

不隻有身高。

還有氣質。

他有些長的頭發用發帶綁在了身後,並不緊反倒鬆鬆垮垮,剩下兩邊自然垂落的微卷銀灰色發絲。

帶著些許歐洲貴族的優雅貴氣。

這跟我之前見到的他還有些輕微的不同。

之前的他並沒有把頭發綁起來。

而我並不什麼變化。

我的頭發一直不長,垂落肩頭,還是那陰鬱厭世的氣場。

所以森鷗外等人能很快分清我們。

倒是他的叫法讓我驚訝了。

首領?

另一個我沒有否認,大大方方的應了。

抬手微壓,示意所有人不要輕舉妄動。

“真令人驚訝啊。”

沒有去管因為我的貼近顯得愈發警惕的森鷗外。

轉而言笑嫣嫣的仿佛沒有看到這僵硬緊張的局勢一般,在另一個我的耳邊刻意壓低聲線。

“另一個我。”

我知道森鷗外一定能看出來我在說什麼。

森鷗外會唇語。

但我不在乎。

果不其然,森鷗外的瞳孔微縮。

“他日一別,經久不見。”

我的笑容愈發燦爛,一字一句,近乎謂歎,

“當真是令我——”

“——輾轉反側。”

“——思之如狂。”

你的謀略讓我心驚膽寒。

你的設計讓我寢食難安。

既然來了,少不得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我萊特尤裏文可從不是什麼以德抱怨的大怨種。

話音一落,我眼睜睜的看著對麵的人表情僵硬了一下。

森鷗外的表情更是直接裂開了。

“不是,我說,”

他轉過頭看向我,眉頭微挑,

“這兩個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吧?”

我笑著頂了頂槍。

他從善如流的改口,

“好的,我知道了。”

他重新看向森鷗外,語氣從容平淡,

“我沒事了,你們退下吧。”

上位者的氣息再明顯不過。

“你們攔不住的。”

也不必再通知太宰和中也。

我睜著紅瞳,衝門口的人嘴角彎出一個弧度。

有些漫不經心的想:這倒是實話。

即便這麼多人都在這裏,我也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

森鷗外意味深長地掃了一眼我,識趣帶領所有下屬離開了。

大門重新被關上。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

我沒有察覺到惡意與戰意,頗為無趣的放開了手。

他走向椅子,坐在上麵,語氣平淡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怎麼來了?”

我看著他習以為常的動作,十分確信這個同位體已經當了很長時間的首領了。

瞧瞧這行為,沒有個把個月我都不信。

“我?”

“我也不知道啊。”

我漫不經心的敷衍他的問題,順便把還在死死扒住我衣服的嗅嗅放下。

又是高空飛行又是打鬥的應該嚇到它了。

“吱吱吱吱吱吱——”

嗅嗅邊嗅邊爬,最終在他腳邊打轉。

我若有所思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萊特伸出手抱起地上“吱吱吱——”亂叫的小寵物,極其自然的順了順它的毛發。

“哦?”

對於我的回答他沒有看我,隻是這樣反問了一句,

“是嗎。”

說是問句,語氣平淡的反倒像陳述句。

他知道了。

隻一個反問我就知道我敷衍他的回答他沒有相信。

他了解我就像我了解他。

對於我們而言,

撒謊沒有意義。

但是可以心照不宣的製止不想回答的問題。

這樣讓我很滿意。

畢竟我不想扒出來人家的底褲也不想被別人扒。

我如此想到。

這互相扒拉也不符合我的美學。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他這樣問我。

有什麼打算?

我能有什麼打算?

不就是吃他的喝他的花他的用他的睡他的(?)住他的

最後再給他搗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