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波進入副駕駛座。
黃俊怒不可遏,但思來想去,還是放鬆了拳頭,開車離開了高鐵站。
半年前,他身上多了幾塊紅斑,平時沒什麼異常,但同房後,他就像烙鐵一樣又紅又熱。
每次發作,黃軍都痛死,恨不得把自己打死在牆上。
也因為這種劇痛,一向好色的黃軍不敢碰女人。
他看過很多醫生,但都失敗了。現在他聽到了楊波的話。黃軍感到一絲希望,所以隻能忍著憤怒。
在前進的路上,楊波打開手機,給柳如煙發了一條信息,通知他已經到達金陵。
如果明天日落前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直接殺到宋山莊。
楊波無論如何都會強製柳如煙退出。
發完短信,楊波望向窗外,望向六朝古都。
與其他城市的高樓林立,光鮮時尚相比,金陵古色古香多了。一路上,你可以看到許多美麗的古建築。
楊波還看到了形似刀的安安群,有38層樓高,矗立在俯瞰金陵橋的繁華之地。
在秦子義的情報中,萬金有很好的權力和金錢。在對金陵的軍事聯盟擁有強大控製權的同時,也不忘利用人脈打造公司。
安安集團是萬金的心血結晶,市值千億,涉及設備,安防,金融業務,是金陵領域為數不多的大型企業。
除三位副總裁各占10%,吳孟子弟占20%股份外,其餘50%由萬金持有。
不過,萬金並沒有親自持有這50%的股份,而是讓肖安安代為持有。
所以萬金死的時候,金陵烏蒙和安安集團都雞飛狗跳。
“嗚--”楊波以為旋轉,車來到一家豪華餐廳,門口的牌匾上寫著荷花樓三個字。
高端大氣上檔次。
這裏一張桌子最低3000元,廂房8800元。
價格不逆天,但不是普通市民能承受的。
張大柱是設備配件的老板,一年賺幾千萬。張甜甜的母親葉琴是一家房企的掌門人,年薪幾十萬。
他們來這裏自然沒有壓力。
“葉哥,這邊,這邊。”
黃軍一掃高鐵站的優越感,滿臉笑容地帶領楊波走進芙蓉大廈:“行李,我來,我來。”
“李夫人一家提前到了,還有幾個做生意的老朋友。”
“李先生和李小姐一會兒就到。”
“李先生叫我接待你不要回家,要來這裏吃飯。”
“他們在203房間。”
黃浚鞠了一躬:“葉哥,你進去吧,我當司機不露麵。”
他的臉腫了,不想進去被人嘲笑。
楊波向盒子點點頭。
黃浚遲疑了一下:“葉大哥,你有辦法治好我的病。”
楊波淡然地說:“過兩天再說。”
“是的,是的。”
黃軍連連點頭,說不出自己的服從,但一絲憤恨從他的眼裏掠過。現在情況不如人家。他隻能低頭。
但他心裏已經想好了,在楊波治好自己的頑疾後,一定要廢除這個既有成本又有利潤的差比。
哼,一個鄉巴佬敢打我,等等。
黃軍心裏猙獰地想。
楊波當然抓住了黃軍的眼球,但他根本不在乎對方的想法。如果黃軍不知道,他會讓黃軍活著好過死。
他提著行李和人參走到門口,然後禮貌地敲門。
“啊,我們到了,我們到了。必須是清河和甜甜。他們來了。“
左側未上鎖的車門打開前,楊波首先聽到的是一串禮貌的微笑:“我也應該給老張打個電話,叫他過來吃飯,不然就怠慢大家了。”
接著,一位豔麗的女子出現在楊波前。那迷人的笑容燦爛如花,仿佛要迎接某個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