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沫聽了,笑了笑,雖說沒有把楊波挖來,但是總有一個目的是達到了:“也行,畢竟這不是小事兒,你考慮清楚再說吧,中海第一人民醫院的大門,隻要有我金雪沫在,就一直為你敞開。”
楊波見金雪沫此刻狡猾的心思暴露無遺,便決定陪她玩最後一場:“總感覺那裏有些不對勁啊。”
“對了!賭約!不應該是你去金林堂當掃地阿姨嘛?妥妥當當的我的手下,怎麼變成了讓我來醫院當醫生,做你手下了?”
楊波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金雪沫說道:“別墨跡啊,還想套路我?明天給我去金林堂上班,掃地!”
金雪沫本來以為自己蒙混過關,準備淡定離場,逃離楊波視線的時候,突然被楊波這‘恍然大悟’給說的滿臉尷尬:“那個,那個,我有事兒先走了啊......”說完之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楊波看到這女人變臉這麼快,當下一腦門黑線,看著金雪沫逃離的背影,看了一句:“記得去金林堂掃地!”
金雪沫跑出去之後,聽到了楊波在身後的吼叫,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不過依舊是頭也不回,快速逃離現場。
楊波望著金雪沫狼狽的背影,無奈搖了搖頭。看了看手中的房卡。邊把玩邊思索著怎麼才能把這金雪沫給拐到金林堂去給他掃地......
坐在沙發上考慮了一會兒,楊波站了起來,雙手插兜走了出去,剛準備出醫院,結果抬頭看到了副院長室對麵的住院部。
尋思去看一下陳子墨吧。想著,就這樣走了過去,畢竟現在陳子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不可能對陳子墨不聞不問,不然在道德上,說不過去。
七號病房門前,楊波整理了下著裝準備推門進去,卻是從透視玻璃哪裏看到了陳子墨床前坐著一個西裝革履,正兒八經的男人。
楊波看背影就知道這個人是誰,除了周南柱,不會有其他人了。
他坐在陳子墨旁邊,有說有笑,交談甚歡,甚至有時候周南柱不自主的拉住了陳子墨的手陳子墨也沒意識到。應該是在聊寫什麼開心的話題,楊波湊上去聽了聽,他們正在討論人生,說些趣事之類的。
陳子墨一句,周南柱一句,兩人你來我往,交流甚歡,在旁人開來像極了一口子。
楊波在門口,透過透視窗看著陳子墨的表情,隻見陳子墨並沒有想對待楊波一樣對待周南柱。
她對待楊波,總是冰冷著臉,仿佛是百年寒霜一樣,永遠不會融化。而麵對周南柱的時候,則是有說有笑,給人一種鄰家大姐姐的親切感。
楊波看著陳子墨對周南柱露出這樣的表情,內心煩躁無比,剛要衝進去怒懟周南柱卻被接下來的動作鎮住了一下。
隻見兩人說到開心處,周南柱從口袋裏摸出一枚鑽戒,然後拉著陳子墨的手,朝著陳子墨單膝下跪,深情地說道:“子墨,跟楊波離婚嫁給我好嗎,我真的好喜歡你啊。”
“子墨,我知道,你跟楊波結婚,隻是為了衝喜。我隻恨當年我被調到國外,才讓他有可乘之機,如若不是家族有急事把我調過去,現在我們說不定早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