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自成聽了馬夫人的話,雖然他很相信金雪沫的話,不過由於愛女心切,也是跟著焦急的說道:“金院長,你實話實說就好,不用擔心,我們撐得住。”
金雪沫見到馬自成和馬夫人這幅模樣,也是無奈,最終笑了笑道:“兩位,你們就安心吧,白小姐的生理指標現在基本都是正常的。”
“我絕對不騙你們。”
“我們有一說一,白小姐的車子受損程度的確很高,傷勢也是極為危險的。全身骨頭幾乎散架,五髒六腑也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破損,如果是普通的處理方式,她現在應該早就一命嗚呼了。”
“所以我才說白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剛好,我們醫院隱藏的神醫就在救護車上,神醫實在不忍心看著白小姐在她眼前去世,出手救了白小姐,僅僅六根銀針,讓馬小姐成功穩住了傷勢,脫離了危險。”
“中醫的方式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其中的奧妙一時半會兒也搞不通,不過我們已經給白小姐做過全麵的檢查,發現白小姐各項生理機能已恢複了正常,不用擔心生命受到威脅。”
金雪沫仿佛是在給馬自成還有馬夫人打鎮靜劑,讓他們靜下心來:“正是由於目前來講馬小姐的傷勢非常平緩,我的團隊才不會去直接做手術,而是像現在一樣出來迎接你們,要不然,我們現在早就在手術台前了,畢竟病人對於醫者來講,才是第一位。”
“情況既然穩定,那我們就不會急著動刀,我們會商討出一個風險度最低的方法來進行手術。爭取零風險,不留下疤痕。”
金雪沫的一番話,還是挺有用的,最起碼,馬自成跟馬夫人聽了之後也是放下了心。馬自成不由得對著金雪沫投去了讚許的目光,病人對於醫者來講,永遠是第一位,其他的都靠邊,這話說得,三觀很正啊。
隨後,金雪沫把馬自成夫婦引進了重症監護室,金雪沫知道,不讓他們親眼看到白茹茹目前的狀況,他們是絕對不會徹底安心的。
重症監護室內,潔白的床上,白茹茹臉色蒼白的躺著,身上燒的殘破不堪的衣服上還有些許血跡,因為時間倉促,醫院方麵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看著極為淒慘。
不過旁邊的儀器倒是顯示白茹茹各項生理指標都很正常,隻是偶爾有些波動,不過總體來講都處於正常階段,還有一些外傷什麼的醫生正在處理,看上去是已經脫離了危險階段。
馬夫人看到這這模樣的白茹茹,內心疼痛無比,嘴裏喃喃道:“茹茹...茹茹...”說著便伸出了手,想仔細看看白茹茹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
但還沒撲上前去就被馬自成給攔了下來:“你給我冷靜點,現在醫生還沒開始治療呢!聽醫生的話。”
馬夫人雖然很想去觸碰白茹茹,但被丈夫拉了一把喝了一句,也是瞬間清醒了過來,保持了理智,任由著丈夫把自己拉了出去。
馬自成把馬夫人拉倒外麵之後,他不由得摸了一把濕潤的眼角,然後鎮定了下情緒,環視著眾醫生:“敢問剛金院長說救了我女兒的隱藏神醫是哪一位?我馬自成要重金感謝。”
金雪沫聽了,打算說是柳小紅救的,但還沒等到金雪沫開口,柳小紅就蹦躂了起來,昂首挺胸,拍著對A,滿臉神氣道:“馬先生,馬夫人,白小姐是我救的,不過二位不要那麼客氣,畢竟我是醫生,她是患者,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我相信,無論是哪位醫生,看到那樣的情況,肯定不會無動於衷的。這是我的本分,你們不用謝的。”說完,還意氣風發,燒包的揚了揚頭,一副看淡錢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