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莞無比失落，傅程立即又安慰她，“不過也不能完全肯定……可能是在恢複，有一些潛意識活躍了……”
慕莞深吸了幾口氣，點點頭。
即便是有潛意識，也是好事情，她應該高興。
傅程走後，慕莞又和宋辰梟單獨待了一會兒，才去了宋氏。
慕莞離開後，傅程再次進入病房，他又仔細給宋辰梟做了一遍檢查。
這次的檢查卻顯示出來，宋辰梟的腦電波開始活躍。
傅程有些欣喜，他想第一時間給慕莞打電話，但又想起宋霆的囑咐。
如果宋辰梟醒來，知道了他和宋霆的關係，絕對不會原諒他……
他並非放棄不了名利地位，隻是必須要查清楚自己父母的死因……
***
中午，宋氏附近一家法式餐廳。
陸懷昨天晚上按照慕莞的吩咐，給何毅夫人送去了兩套珠寶。
對方見慕莞誠意十足，當即就答應下來今天中午一起吃飯。
可是約定的時間已經超過許久，何毅的夫人卻遲遲沒有到場。
慕莞看向陸懷，陸懷連忙打電話過去。
可是電話也沒有人接。
“她不會爽約吧？”陸懷很無語。
這女人怎麼這樣，貴重的禮物眉頭不眨一下就收了，現在卻來這手？
慕莞麵色凝重，就在此時，宋景雲匆匆進入包廂，“她不會來了。”
宋景雲將手機放在慕莞麵前。
是一段小視頻，視頻標題是“何毅夫人出席國內珠寶聯盟展”。
慕莞點開視頻，隻見一襲紅衣，嬌豔如花的女人，站在珠寶會展中心的剪彩台上。
她無疑就是何毅的第三任嬌妻，程菲菲。
“是宋令錦，”宋景雲解釋道，“程菲菲是個珠寶迷，這次國內珠寶大展，宋令錦托關係請了她出席成為大使，這樣每年都會有不少奇珍異寶，第一送到她麵前，當然，估計宋令錦也讓人送了她不少禮。”
就在此時，陸懷手機也響了起來。
他連忙接起，“您好，是我。”
陸懷看向慕莞，臉色不好看，“好，知道了，我會轉達。”
“是程菲菲的人打來的？”見陸懷掛斷電話，宋景雲立即問道。
陸懷點頭，“沒錯，她的助理說，程菲菲今天有重要事項，改天再約。”
“……”慕莞心情很不好，默默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宋景雲也坐了下來，一樣焦慮。
看來他們想到的，宋令錦一樣想到了。
“如果見不到程菲菲，能通過什麼方式，跟她說上話呢？”
許久，慕莞忽然問了一句。
宋景雲目光亮了幾分，慕莞的話提醒到了他。
程菲菲是唯一慕莞他們的切入點，宋令錦一定會盯著她。
所以，即便能見，慕莞也不能見程菲菲。
“陸助理，有程菲菲這兩天的行程安排嗎？”慕莞問陸懷。
陸懷馬上翻找資料，他之前已經查清楚了。
“有，除了一些商業活動……哦，還有一個，她今天晚上要去參加皇庭的少年班才藝展示會。”
“皇庭？她兒子也在皇庭？”
慕莞臉上露出了幾分驚喜。
陸懷點頭，“是的，他的兒子好像是一直在學鋼琴。”
“有他兒子的資料嗎？”慕莞問陸懷。
陸懷這倒是沒有準備，“我馬上去查！”
…………
晚上6點，皇庭學校。
學校大禮堂門口放著表演時間表，學生彙演在8點開始。
此時，大禮堂內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影。
而舞台的後場，卻有一個孤零零的小身板，獨自在鋼琴前練習。
可他彈出來的音樂卻並不流暢，每到一個小節，就會卡頓。
如此反複循環了十幾次，小身板終於彎曲下來，沉重的歎了一口氣。
還有兩個小時就要上台表演了，可是他還彈得磕磕巴巴……
媽咪看到了，一定會責怪他不努力……
“小哥哥，一個人在這裏練習，你好勤奮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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