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鋼槍纏繞一股螺旋氣勁,狠狠紮進炎奴體內,衝擊力直接頂起炎奴。
槍騎衝擊,勢若疾風,炎奴下身拖在地上,滑行數丈,最後被釘到豪華建築的牆根底下。
“堡主!”
刷刷兩道人影落到場中,正是韓胡二人,他們朝著槍騎躬身施禮。
隨後又連忙提醒:“小心他金剛不壞!”
“哦?”槍騎正是茶山堡主張緒,陰鷙般的眸子審視炎奴。
金剛不壞?沒有啊,槍頭深紮進去,幾乎要從炎奴後背貫出!
而且炎奴渾身是傷,無數血痕猙獰交錯,哪裏像是有金剛不壞?
韓胡二人也很驚愕,隨後大喜道:“還是堡主厲害,有殺妖手段,一下子便捅死了他!”
張緒把槍頭抽出,甚至都把炎奴的腸胃給帶了出來,他回首喝道:“發生甚麼事了!”
兩人連忙把發生的事都說了,張緒臉色青黑,掏出一張符紙來,然而什麼也沒發生。
“他是個屁的妖怪!沒一丁點妖氣!一個賤民單憑粗陋手段,就把你們殺成這樣?這分明是個奇才!姓廖的他人呢!”
韓胡二人,看向堡主府邸門口的爛泥。
張緒惱火:“我才離開一夜,你們就搞成這個樣子!”
而就在他們談話之際,卻沒注意到,炎奴的腸子又默默縮了回去。
“好痛!鋼製的東西不是傷不了我嗎?為何他的槍可以?”
炎奴不懂,但他的忍耐性極強,竟然硬撐著劇痛又站了起來,同時運轉玄功,治療傷勢。
痛歸痛,髒腑還是老實地複位,以破損狀態繼續運作。
“嗯?”察覺到身後動靜,張緒很是驚訝,這種傷勢還能站立?
回頭看到炎奴露出來的腸子已經不見,更是震撼。
“好個硬骨頭,竟然把腸子又塞回去了?”
張緒微微搖頭,事情既然已經鬧到這種地步,那這種硬骨頭就沒啥好留的了。
“颯!”張緒立馬抬槍,閃電般一刺!
“叮!”炎奴抓起鎖鏈擋住,交擊之下,空氣波紋震蕩,他身體向後撞塌了牆壁。
“好深厚的功力!”張緒身子也後仰,胯下駿馬,揚起馬蹄長嘶。
韓胡二人更驚訝,就小半天沒見,炎奴的功力竟然又強大了幾分。
“但卻隻會蠻用!”張緒淡淡說著,跨馬向前,改為橫掃!
槍刃精準地切在炎奴的脖子上,這一下勢大力沉足以把他的頭顱給揚了!
然而事與願違,炎奴隻是橫飛出去。且馬上半跪而起,雙臂掄圓了向下一砸,兩條鎖鏈自上而下,破空轟鳴!
“什麼!”
張緒沒想到這一下不破防,炎奴忽然還手,令他猝不及防。
真氣倉促間提振,橫槍一擋,直接被震下馬來。
“堡主!”韓胡二人大驚。
之前能一槍捅穿,莫非隻是出其不意?
“就是這神通,金剛不壞,堡主,用馬鞭!用馬鞭!”韓胡二人揚著鞭子,急忙提議。
張緒哐哐蕩開兩撥鎖鏈,錯愕道:“為何用馬鞭?”
韓胡二人連忙把鞭子克牛羊成精的理論說了,張緒嗬斥:“放屁!這一點也不玄學!”
他挺槍而上,與炎奴戰作一團。
“堡主,我來助你!”韓胡二人各持一鞭,連忙加入。
炎奴並不真傻,知道那螺旋勁氣能傷自己,便專心注意用手銬格擋鑽擊,哪怕因此硬挨上幾鞭子。
以至於張緒偶爾打到幾下,皆為揮掃,完全不奏效。
“我不信你沒罩門!”張緒蹲身找到一個破綻,長槍一個撩挑,自下而上,斜切進炎奴的胯下。
然而炎奴不僅沒事,反而大跨步地向前,騎著槍杆就過來了,鎖鏈狠狠揮砸。
“嚓!”張緒一時收不回槍,無奈隻能放棄長槍,撒手退後。
再看韓胡二人,鞭影森森,竟是抽得炎奴皮開肉綻,屢屢建功。
“難道……是我不懂玄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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