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對任何賭徒說出的話都不相信。
馬克斯現在信誓旦旦的保證,絕對不會向別人透露出自己的身份,可是等到下次再有大買賣,而自己不願意接手的時候,他說不定轉頭就會把自己給賣了。
……
傍晚六點鍾。
薑森打了個出租車去了布魯克林區。
布魯克林西南邊,這裏基本都是黑人社區,昏黃的街道上到處遊蕩著黑人該溜子,在街頭巷尾公然向人兜售洗衣粉,連警察都很少敢到這邊來。
而當薑森乘坐的出租車經過的時候,街道上一些人投來異樣的目光,那目光裏麵既有警惕警告,也有凶狠殘忍,甚至讓人感覺,他們隨時都會從腰後麵掏出一把手槍,把出租車打成篩子。
薑森根據之前得到的消息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付了車費後,司機一秒鍾都不敢多停留,一溜煙的跑掉了。
薑森推開酒吧的門,外麵看著不起眼的店,裏麵卻是別有洞天,地方非常大,裝修風格類似於的前世的工業風,十分簡單。
此時客人還不多,隻有十來個。
空氣中煙霧繚繞,香煙裹挾著葉子的氣溫撲鼻而至。
兩個渾身上下沒有二兩布的女人,正隨著音樂對著客人跳著貼身騷舞,引得客人哈哈大笑。
看到薑森進來,裏麵的客人和工作人員都朝他看來。
這裏是黑人社區,來這裏的基本上也都是黑人,很少看到白人,更別說像薑森這樣的亞裔了。
薑森無視了這些人的目光,徑直走到通往二樓的台階處。
像個門神站在那裏的黑人大漢,攔住了他的去路,“嗨,小子,上麵不是你能去的地方,快點滾開。”
說著的同時,黑人大漢的手已經朝著薑森胸口推了過來。
薑森一腳踹了過去。
黑人大漢像個洋娃娃一樣,橫著撞了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黑人大漢撞爛木製樓梯後,栽倒在了旁邊的酒架上麵,砸碎了許多啤酒。
嘩啦啦的響聲頓時讓酒吧裏的客人紛紛看過來,當看到酒吧打手被打翻在地,那些黑人不僅沒有上來幫忙,反而紛紛嘲笑起了那個黑人大漢。
“嘿,丹尼爾,需要幫忙嗎?”
“哈哈哈,丹尼爾連一個白皮猴子都打不過來了嘛。”
“丹尼爾,你昨天晚上艸了幾個****,難怪現在腿軟了。”
被眾人肆意嘲笑的黑人大漢,掙紮著啤酒堆裏爬起來,帶著憤怒的表情朝著正向二樓走去的薑森追去。
相比於身體上的疼痛,對於他來說,精神侮辱更加讓他難以承受。
不過他剛要伸手去抓薑森的腳踝,台階上的薑森,轉頭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
他隻感覺下顎處傳來一陣劇痛,緊跟著天旋地轉,然後便人事不知了。
薑森一腳把這個名叫丹尼爾的黑人大漢踢暈過去,然後慢慢朝著樓上走去。
而樓上跟傑弗森的酒吧有些類似,不過他的是封閉,而這家酒吧是一個開放式的平台,可以俯瞰整個酒吧一樓,
此時酒吧二樓上麵有四五個黑人大漢,正坐在一個巨大的環形沙發上,裏麵有很多人年輕漂亮的黑人小姐。
麵前的巨大茶幾上麵,則擺滿了許多名貴酒,以及各種水果零食。
而在入口處還有兩個黑人保鏢,已經看到了剛才的一幕,朝著薑森走過來,同時手放在了腰側部位。
“嘿嘿嘿!站住,你是幹什麼的?”
薑森徑直朝著對方走去,其中右邊黑人保鏢立刻掏出槍來,指著薑森喊道:“我他麼讓你站住,你沒聽到嗎?”
而左邊的黑人保鏢也是拔出槍來,隻不過並沒有指著薑森,而是槍口朝下。
麵對近距離下黑洞洞的槍口,如果是前世的薑森,要麼一開始就選擇殺上來,要麼立刻停下來,等待對方分神的一刹那,從空間背包裏麵拿出消音手槍打死對方。
否則這麼近的距離下,就算是第六感能做出預判,他的身體也根本不可能反應得過來。
不過那是前世了,隨著精神力的提升,他的內家真氣也跟著漲了一大截,現在無論是第六感,還是身體敏捷、協調性都大大的增加。
他可以非常自信的說,普通人哪怕在近距離下開槍,也絕對不可能打得中他。
所以麵對黑人保鏢黑洞洞的槍口,薑森不僅沒有停下來,反而快步朝對方走去。
“嘿嘿嘿,我他麼讓你停下來……”
黑人保鏢話沒說完呢,薑森就仿佛會縮地成寸一般,閃電般欺近到他的身前,然後閃電般躲下他手裏麵的槍,然後槍口調轉,指著另外一個黑人保鏢的腦袋。
同時劈手奪下他手裏的槍,槍口調轉,指向沙發上的一幫黑人。
在薑森的視角看來,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是在兩個黑人保鏢,以及樓上其他黑人男女的眼中看來,他們隻看到薑森仿佛會“瞬間移動”移動一般,嗖的一下就搶走了黑人保鏢的手裏的槍。
“哇噢~我是不是眼花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他的速度為什麼會那麼快?”
“嘿嘿嘿,哥們你是幹什麼的?”
“別激動,有話好好說,先把槍放下來……”
後麵的一幫黑人驚訝之餘,立刻嚇得立刻舉起手來。
薑森對麵沒有被指著腦袋的黑人保鏢,看手裏的槍被奪了,猛的一拳朝薑森腦袋打來,薑森紋絲不動,隻是一腳便把他給踹了出去。
黑人保鏢和樓下的那個丹尼爾一樣,頓時像個滾地葫蘆一般,一直滾到五六米外的沙發旁。
隨後他又一槍托砸在被指著太陽穴的黑人保鏢臉上,他頓時被砸倒在地。
薑森拿著兩把槍,走到沙發旁。
黑人小姐嚇得往旁邊擠去,給薑森騰出一個位置。
薑森手一翻把左手裏麵的槍收入空間背包裏麵,看著環形沙發斜對麵有些眼熟的三十來歲黑人青年男子,笑問道:“你是弗蘭克的弟弟亨利對吧?”
對麵的黑人青年點頭道:“對,我是亨利,你是誰?”んτtρs://Μ.xlwxs9.com
薑森笑道:“我是誰不重要。打個電話給你哥哥,我想跟他聊幾句。”
亨利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薑森說:“告訴你也沒用。”
隨後薑森讓黑人小姐去拿了一部大哥大過來。
在薑森的逼視下,亨利無奈隻能給他的哥哥打去了電話。
等接通後亨利說了兩句,然後把大哥大遞給薑森,薑森拿著大哥大笑道:“嗨,弗蘭克先生,找你還真得不大好找。”
電話裏傳來了弗蘭克的聲音,“你是誰?”
薑森起身走到一邊笑說:“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的洗衣粉走私渠道,現在我想跟你見麵聊聊,不知道弗蘭克先生有沒有時間呢?”
對麵的弗蘭克冷聲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薑森:“你利用黴軍士兵屍體,吧洗衣粉從越南運到美國來,我說的對嗎?”
電話那邊的弗蘭克仿佛被人點了啞穴一般,久久說不出話來。
好一會他才問道:“你想在哪裏見麵?”
薑森笑道:“就在你弟弟待的這家酒吧……好像叫什麼桑德。”
“好的,我馬上就到。”
薑森拿著電話走回來,把大哥大扔到桌上。
他看著亨利笑道:“你哥哥馬上就到!我想他不會希望看到你和一幫狐朋狗友在這裏的,你懂莪意思嗎?”
亨利聽到薑森的話,臉上本來的憤怒一掃而空,轉換成了慌張,立刻開始驅趕自己的一幫狐朋狗友起來。
“嘿,你們快點走……遲一點我再去找你們。”
“還有你們這些婊子也是,拿著錢快點滾……”
亨利拿出一大把鈔票,給現場的一些女人發著。
就像薑森說的那樣,他確實非常害怕他的哥哥,不是一般想的那種害怕,而是作為家族式的販D集團,他哥哥弗蘭克把許多生意都交給他管理,對於他寄予了厚望,他不想看到哥哥失望的表情。
因為他哥哥一直叮囑他,作為大毒梟,一定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千萬不能囂張,更不能炫耀。
一旦被美國緝毒局的人盯上,他們就完蛋了。
可是他現在做了什麼呢?
和一幫朋友在酒吧裏麵花天酒地,喝酒飛葉子玩女人。
等一幫人離開後,樓上隻剩下了亨利和薑森兩個人。
亨利憤怒的看著薑森問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