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身穿警服的假警察被打倒在地,血流如注,很多路人遠遠地駐足圍觀,還有人打電話報警。
薑森怕麻煩,而且他知道,對方比他更怕麻煩,隨手扔了200塊港幣在計程車裏麵,算作車費和修車門的錢,然後拎著兩把唐刀朝路邊走去。
至於車尾燈以及車後蓋,又不是他踢的,憑什麼要他賠?
路人紛紛讓開。
等附近沒有人之後,薑森手一晃,唐刀消失不見,人跟著消失在了夜幕下。
而這邊,正如薑森所料,很快便開過來一輛豐田海獅,飛快的把地上三個人抬進車裏麵,順帶撿起了地上的斷肢,然後飛快的開走。
另外跟蹤薑森的那輛皇冠也很快的便開過來,下來幾個人,把假警車開走,同時把地上用來攔車的雪糕筒、攔車器塞進車裏麵,隨即揚長而去。
轉眼間,除了地上多出一大灘血跡外,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香江CID(刑事偵緝處)的警員很快便來到了現場。
一番勘驗之後,自然也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帶隊負責人警長陳展鵬,過來後翻看了一下現場記錄,隨即便斷定說:“應該是幫派仇殺!那些人冒充警察的目的,很可能是為了綁架人質,找到那個乘客應該就知道事情原委了。”xlwxs9.com
“流了這麼多血,肯定傷到了大動脈,到各個醫院去查,有沒有收治這樣的病例。”
“yessir!”
很快,載薑森去九龍城寨的計程車司機被帶到了警局。
“阿sir,不關我事,我真得什麼也不知道啊。”
“別廢話,把事情經過講一下,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在包庇嫌犯。”
“是這樣的,當時我開車載著對方來到太子道和聯合道交彙處的時候……事情經過大概就是這樣了。”
“那個人具體長什麼樣,從哪裏上車的?”
“從尖沙咀美麗宮上車的,長什麼樣子我真得不記得了,當時天太黑了。”
“什麼都不記得,那身高和大概年紀你總該記得吧?”
不得不說,薑森給的那200塊車費起了很大的作用。
司機想到人家打完架還記得給車費,做人不能太沒良心了,於是說:“好像三十多歲吧,身高一米七多一點。”
司機的口供可以說直接誤導了警方的偵查方向,導致這件案子又成了無頭案。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七十年代香港,路上又沒有攝像頭,每天都有無數的無頭案,多一件沒什麼大不了。
隻不過這件案子涉及到假警察,且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砍成重傷,影響到了香江皇家警察的聲譽,所以才查的這麼嚴格。
警員又問了兩句,實在問不出來什麼東西後說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回頭要是找到人了,記得過來指認一下。”
司機問道:“阿sir,我車子被踢壞了怎麼辦?”
警員不耐煩的說:“等回頭找到人了,我們會幫你索賠的。”
“那就是還要我自己花錢修嘍,真倒黴……”
……
新界,某黑診所內。
得到消息的周豹匆匆趕來。
看到自己得力手下,躺在床上撕心裂肺的慘叫了,緊緊捏住了拳頭。
他原本以為用假警察臨檢的辦法,可以輕鬆抓住薑森,沒想到人沒抓住,自己幾個得力手下反而都被廢掉了。
真是終日打雁,沒想到竟被雁啄瞎了眼。
周豹冷著臉對醫生說:“一定要把他的腳給我接好。”
醫生苦著臉說:“豹哥,這……這我真辦不到啊,必須盡快送到醫院去做手術才行。現在天氣炎熱,送的遲了,就算接上去也廢了。”
周豹斷然拒絕說:“不行。絕對不能送到醫院去。”
冒充警察這件事可大可小,萬一連累到社團,到時候別說沙田區扛把子了,說不定他自己都要成為一個棄子。
躺在床上的手下,忍著撕心裂肺的痛苦,哀求道:“豹哥,求求你送我去醫院吧,我……我不想變成瘸子啊。豹哥你放心,就算被條子打死,我也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大不了蹲個兩年苦窯。”
周豹冷酷的說:“你是我的人,你以為你不說,我就能撇清關係嗎?”
手下聞言,徹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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