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寅弓了一下身子,騰出一隻手猛地抓住方媛的魔爪,故作深沉道:“方小姐,我覺得那還不夠刺激,你要是想玩點刺激的,我倒是有更好的辦法。”
方媛媚眼如絲地摟著吳寅的脖子道:“是嗎,快說來聽聽。”一邊在吳寅的脖子上上下摸索,惹得吳寅一陣寒毛豎起。
吳寅定了定神,換了個要多淫蕩有多淫蕩的笑容看著方媛,其實這一招是張薇教他吳寅的,用張薇的話來說,當你要說服一個蕩女的時候,最好才是采取迎合的方式,一個蕩婦和一個淫男在一起的時候當然是幹chai烈火yuhuo焚身,這個時候雙方想事情都會迫不及待,提什麼要求對方都願意。吳寅壞笑著說:“咱們玩一個小遊戲,要是我輸了,隨你處置,要是你輸了,也隨我處置,如何?”
方媛咯咯地笑著說:“不會是扳手腕之類的角力遊戲吧,那人家可玩不過你。”說完又在吳寅手部的肌肉上輕輕撫mo。
吳寅心想真是一條發qing的母狗,嘴上還是偽善地說:“怎麼會呢,這樣,我們這包廂擺了一個人形靶子和一副六根的飛鏢。你蒙上我的眼睛讓我站在五米外,然後隨便叫人射飛鏢,我如果能講六根飛鏢所射中的位置全部說出來,就算我贏,如果說錯了,就算我輸。如何?”
方媛可從來沒有玩過這種新奇的玩意,一口答應。正好方彪說他玩飛鏢玩得不錯,一起身就上了,人形靶子被貼著放在牆邊,吳寅背對著靶子和方彪站在五米開外,包廂裏顯得很安靜。
方彪站在人形靶子的三米遠處,投飛鏢的姿勢動作倒也顯得比較專業,一腳在前,自然地轉了一個弧度,小臂前揮帶動手腕運動自然地將飛鏢投出,第一鏢飛鏢劃了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射中了人形靶子的眉心。後麵幾鏢也投得奇準,兩個眼睛上各一鏢,肚臍眼上方和喉結下方各一鏢。投完後方彪肆意地拍拍手,示意吳寅可以將結果說出來了。除了吳玲所有人都不相信吳寅能將射中的部位完整說出來,因為他們都試著仔細聽卻完全聽不出個所以然來。而吳玲則是微微一笑,似乎很淡定。她知道弟弟在山裏麵的時候雖然不玩飛鏢,但是她知道弟弟打獵補蛇不喜歡用弓箭梭槍之類的玩意,弟弟特別愛飛刀,十幾年下來那叫一個百發百中。射多了自然聽聲辨位的能力也就強了,一刀出去聽見聲音如果射偏了還可以補上一刀。
吳寅背對著所有人緩緩道:“第一鏢不偏不差正巧射在眉心正中央。二三鏢又正巧射中兩眼。第四鏢射於肚臍眼正上方三厘米處,第五鏢射在喉結正下方二公分處。”
除了吳玲外眾人聽了都瞠目結舌,這得需要多強大的耳力和對細微事物的判斷力啊,這家夥簡直就是個變態。
方彪不信那個邪,可是連射幾次都被吳寅輕易說中。
方彪大手一揮又耍賴連連叫道不玩了不玩了,吳寅摘下眼罩對著方媛說:“你可是輸了我好幾局啊,該讓你做什麼呢?”
方媛抽著煙坐著不動,斜撇了方彪一眼,方彪會意了一下,破口大罵道:“你他嗎不就是會點小把戲麼,有什麼資格跟我姐姐玩遊戲?不就是個陪酒的也敢跟我姐姐談條件?”
吳寅倒也不怒,走到人形靶子邊,緩緩將飛鏢取出,握在手中掂量著,道:“好,如果兩位老板嫌剛剛的遊戲不夠刺激的話,我雖然賤命一條,不知道如果用我自己的身體當這個靶子的話,兩位老板能否認認真真地陪我玩一局?”
吳玲聽後一驚,死命地朝吳寅搖頭。吳寅倒是輕鬆地回應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方彪看見後將眉毛一挑道:“怎麼個玩法?”
吳寅不急不緩的說:“我就站在這裏,方老板你站三米外隨便射,如果我不幸沒能逃脫你的飛鏢,就算我輸,如果我逃掉了,還請方小姐兌現剛才的承諾。”
方媛也從麵無表情到麵色激動,這種隻在電影裏看到過的刺激場景換做誰都會心情澎湃的,“好,就憑著你的這份膽量。我方媛今天就認認真真陪你玩一玩。方彪,千萬別手下留情。這次可是我們倆一起跟他打賭。”
吳寅已經重新戴上了眼罩站在牆邊,方彪像是有機會血刃殺父仇人那樣眼睛血紅,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投射。
這個時候突然吳玲奔上來一把抓住方彪的手說:“方老板,不埋你說,他……其實是我的親弟弟,他不懂事,你就放了他吧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會出人命的!”說完還對著吳寅說:“弟弟,還不快向方老板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