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越真的是被慣壞了,說睡就睡,半點都不帶商量。
季淩思索一下,何越今兒除了跟龔翔一起吃了個火鍋,在家裏看了一下午電視,啥也沒幹啊?難道是今天吃火鍋吃的太高興了?
季淩說不騙人就不騙人,三天時間解決好問題,將後續的簡單工作下放給各部門執行,給自己放了個長假,跟何越去滑雪。
兩人坐私人飛機到了一片空曠的雪場,何越裹得嚴嚴實實,跳下飛機後有些不滿地說:“這個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季淩好了奇,問:“那你想象中的雪場是什麼樣的?”
何越手臂一伸,從左邊掃到右邊,忽然一個上舉,說:“就是全部都是人,能看到各種人奇葩的摔倒姿勢,然後也不用擔心被別人認出來。”
他能和季淩光明正大地在人前牽手,不用顧及背後的指指點點、閑言碎語。
他想和季淩一起摔倒,在雪地裏打滾,笑聲、鬧聲與周圍人的聲音混合在一起,能跟周圍任何一對情侶一樣。
哦。
何越突然想起來。
他們不是情侶。
季淩看到他眼中閃爍的星辰,又在片刻後泯滅,心中一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上飛機。”
“嗯?”何越緊跟著他的步伐,問,“去哪?你不滑雪了?”
季淩回頭,見他在雪地中行走艱難,一步一個坑,勾唇一笑,等何越走到他身邊時,握住了他的手。
“做什麼?”
季淩將他的手握得更緊,說:“怕你摔了。”
隔著手套,何越都能感覺到季淩掌心火熱的溫度,就像是團火焰,在穿了五六件都不足夠能地域寒冷的雪地,成為他唯一的依靠和溫暖。
他們離開了私人雪地,來到普通的雪場,買了票後,穿好滑雪裝備,季淩帶著何越開始滑雪。
兩人的臉被帽子和眼睛擋住,與周圍人無異,誰都不知道這個在雪地裏瘋玩的兩人一個是當代小鮮肉,一個是赫赫有名的公司老總。
季淩教何越滑雪,何越卻怎麼都學不會,一個武打明星在這方麵卻分外地四肢不協調,季淩在他第十二次平地摔後沒了拉他的力氣,輕輕踹了他一腳,七分地說:“你再這麼鬧下去,我都要懷疑你以前的打戲都是找替身了!”
何越捂著屁股,雪地雖軟,但摔上十幾次身體也是會有感覺的,他苦惱地說:“這能怪我嗎!你一靠近我我就緊張,你說什麼我都記不住……我要請陪練!我不要你教我了!”
他說完,掙紮著站起來,推開季淩就往器材處走,那邊有專門教學的老師,季淩驚訝地攔住他,說:“你不是想跟我打打鬧鬧快樂玩耍?”
何越想起他的話,委屈地說:“我之前是這麼想過……但是我太笨了,我學不會……你難得出來玩一次,不能讓你一直陪練我。你去玩吧,我學好就跟你一起。”
季淩想把他的腦子撬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漿糊,說:“我好不容易有了個長假就是來陪你玩的,你現在居然要去跟別的野男人在一起……何越,要是我立刻找一個男孩來陪玩,你高興嗎?”
何越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半天沒動靜。
很久後,他才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這兩者能比嗎?”
季淩問:“怎麼不能比?就因為我比你聰明比你帥氣?”
何越:“……”臭不要臉。
季淩說:“既然你不高興,那你讓我高興起來總可以吧。這樣,你滑雪的時候我站在你後麵,不抓著你的手了,你盡管放開心去劃,明白嗎?”
何越拍掉季淩按在他腰上的手,說:“你不許碰我!”
季淩砸了一下舌,默默遠離了何越。
何越用滑雪杖撐住地上的雪,連帶著滑雪板一塊向前移動,他正處於一個下坡,大腦沒來得及跟上身體移動的速度,腦袋朝下砸出一個大坑。
季淩愣了幾秒,蹲在地上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何越鬱悶地從雪地裏爬起來,打掉身上的雪,把季淩從地上拉起來,一頭悶地往酒店走,說:“該死的滑雪場,我再也不來了!”
季淩還沒從剛才何越的囧樣裏緩過勁來,被何越拖著往前走,沒走兩步腳步一踉蹌,把何越撲倒在雪地上,趁他還未反應過來,抓起一邊的雪糊了他一臉,笑道:“咋了啊,你還有小脾氣了?”
何越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他忽然扯掉自己和季淩的臉罩,按住季淩的頭,準確無誤地找到他的嘴唇,一下懟了過去。
唇齒相碰間,冰雪消融的清涼帶著熾熱的溫度,連何越激烈地心跳聲,季淩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找到何越的舌頭,然後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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