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說:“我是專門負責何先生您的飲食起居的,而蔡先生是負責何先生您工作方麵。我們兩者互不幹預,可以更好地照顧好何先生。”
何越說:“這是季淩的意思?”
兩人同時點頭。
何越又說:“是他給你們的鑰匙?”
高興說:“何先生您真是貴人多忘事,您大門口的花壇裏一直埋著備用鑰匙您不記得了嗎?”
何越想,他哪是不記得,而是根本不知道,怪不得季淩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來,他從他身上找也沒找到過鑰匙,看來是一直把鑰匙藏起來了。
何越說:“韓醫生你不是來看病的嗎?請坐吧。”
一個小時後,何越把韓醫生送走了,高興說:“何先生我幫你倒杯水吧。”
何越抬手阻止他,說:“不用,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高興連忙說:“我家離這裏也不遠,開車二十分鍾就到了,季先生讓我多陪陪你,他怕你想不開。”
何越:“……”
他豈止是想不開,他簡直是分分鍾自閉。
何越說:“季淩他有說其他的嗎?”
“季先生說……他說等你病好了再來看你。”
何越心想,果然。
完了。
這個“好了”的期限,怕是永遠。
何越嘴唇動了動,想多問一句,那你知道他晚上在哪嗎……後來想想,季淩他哪都可以住哪都可以睡,一點都不需要他擔心。
他想到今天看到季淩襯衫上的口紅印,胸口被巨石堵住一般難受,突然感到一陣不適,捂住嘴就往衛生間衝。
高興急忙跟上,一打開衛生間門就聽到何越的幹嘔聲,走過去給他拍背順氣,幸好何越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吐出來的也隻有一點水。
高興等何越吐完了,給他擦嘴,擔憂地說:“這上吐下瀉的,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何越白他一眼,見高興攙住他的胳膊,不動聲色地把胳膊抽出來,站直了身體,說:“你想多了。”
他隻是單純得難受罷了,他難受得厲害就會吐。
過了一會兒,確定何越沒事,高興才走。
何越終於把人送走,這才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季淩打了個電話。
“嘟……嘟……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sorry,your……”
何越不死心繼續打。
“嘟嘟,您好…”
在嚐試四五次以後,電話回音總算變了。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何越冷笑一聲,突然站起來把電話給砸了。
我去你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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