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也不例外,睡到十二點鍾左右又被驚醒。
當下披衣起床準備解個手,才剛下了地,外麵就響起殼殼的敲門聲。
“誰啊?”閻長官沒好氣的道,“這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總座,是俄,俄有急事稟報。”門外響起侍從副官張日明的聲音。
“日明是你啊。”閻長官沒好氣的說道,“進來吧,臥房門沒有鎖。”
臥房門被推開,侍從副官張日明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也是衣衫不整,估計也是剛剛被人從睡夢之中叫醒的。
“日明啊,有甚事?”
閻長官打了個嗬欠,詢問道。
張日明吸了口冷氣,低聲道:“總座,386旅突圍了。”
“386旅突圍了?突圍就突圍唄,這有甚好大驚小怪的。”
閻長官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隨即從床沿上猛的跳起身,失聲大叫道:“甚,日明,你剛才說甚?八路軍386旅突圍了?”
“嗯。”張日明重重的一點頭。
又道:“而且還是正麵突的圍!”
“甚?還是從正麵突的圍?”閻長官整個人都不好了。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知道呀了多少個,閻長官才又道,“不得了呀,真是不得了,386旅居然這麼能打的?”
……
重慶,黃山官邸雲岫樓。
雖然已經是淩晨時分了,但是常凱申卻仍舊沒有休息。
常凱申保持著軍人作風,作息時間還是十分的規律的,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一定早睡早起,然而今晚就有特殊情況。
因為軍統局副局長戴雨農連夜求見。
“雨農,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情呀?”
常凱申揉了兩下眉心,感覺有些疲憊。
“校長,有個壞消息。”戴雨農小聲道。
“被困在水窯山中的八路軍386旅突圍了。”
“什麼?”常凱申險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戴雨農便再一次說道:“校長,就在幾個鍾頭前,被困在水窯山的八路軍386旅已經從正麵突圍了!”
常凱申便一下愣在那。
這一刻,誰也不知道常凱申在想什麼。
好半晌,常凱申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懊惱的道:“日軍打我們中央軍的時候,那真是叫一個凶殘,我們中央軍經常是一個整師拉到戰場上,沒幾個鍾頭就讓日軍給吃掉,可怎麼換成八路軍,日軍就不靈了呢?”
“四萬多日軍,這得有兩個師團了吧?”
“日軍兩個師團對付八路軍的一個旅,還圍住了。”
“可是到最後,沒能全殲八路軍不說,還讓八路軍從正麵突出重圍?”
“打我們中央軍這麼來勁,打八路軍卻這麼費勁,這不是欺負人麼?這不是存心跟我們國民政府過不去麼?”
戴雨農恭敬的站在書桌邊。
“校長,也不用太過在意。”
“八路軍386旅雖然從水窯山突圍了,”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就已經逃出生天了。”
軍統局財大氣粗,購買到的情報要比晉綏軍更多更明確。
“噢?”常凱申心頭微動,又道,“雨農,這話怎麼說?”
戴雨農趁機說道:“校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們軍統局太原站的人收買了日軍第1軍司令部的一個作戰參謀。”
“通過這個作戰參謀套取了不少絕密情報。”
“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日軍已經在水窯山外方圓五十公裏的區域之內,裏外設置了四道封鎖,也就是說,八路軍386旅打破的隻是第一道封鎖,後麵還有第二道、第三道甚至第四道封鎖等著他們。”
“噢,原來是這樣。”
常凱申聞言鬆了口氣。
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
在太嶽山。
旅長正在作戰室裏烤火。
手頭的工作還沒有忙完,隻能邊烤火邊接著工作。
參謀長匆匆走進作戰室,向旅長報告道:“旅長,剛剛接到總部的電報,說是我們潛伏在軍統局太原站的內線獲得了一個重要情報。”
“哦是嗎?”旅長問道,“哪方麵的情報?”
參謀長道:“關於李雲龍、丁偉和孔捷他們的。”
旅長聞言一下就跳起身來,急道:“他們怎麼樣了?”
參謀長道:“他們已經打破了鬼子的第一道封鎖線,而且還是正麵突圍!”
“太好了!”旅長用力的擊節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狗日的小鬼子困不住他們,哈哈,他們果然還是突圍了!”
參謀長道:“但是也有不好的消息。”
“你是說,後麵還有更多的封鎖線吧?”
旅長一下就猜到全部,哂然一笑說道:“第一道封鎖都沒能夠困住他們,後麵的封鎖就更加不在話下,小王他們肯定能應付得了。”
“倒也是。”參謀長聞言便也放下心來。
“參謀長,我餓了。”旅長心情一好便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參謀長便笑著說道:“我去拿幾個土豆,放火堆裏烤一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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