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院子裏的畫麵時,狠狠擰眉,扯下自己的外衫,揚手丟給了沈思思:“穿好!成何體統!”
他敢肯定是顧綰夏幹的。
嘴角不自覺的扯出一抹弧度來。
而且他覺得這件事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一個女子在侍衛家丁麵前這樣的形像,算是毀了。
接到消息的沈正南匆匆趕來,看到院子裏的畫麵時,險些暈過去:“思思,你在做什麼!”
沈正南可是握著大把實權。
人也長的周正,人到中年,氣質不凡。
聽到這聲怒喝,沈思思的思緒才緩過來一些,臉色瞬間蒼白:“啊,我不活了……”
“把她打暈!”沈正南的反應很快,對著下人吩咐道。
一邊冷冷看向顧綰夏:“你做了什麼?”
昨天的事,已經讓他很憤怒,也很震撼。
今天就是來找顧綰夏算帳的。
“舅父這話真沒道理!”顧綰夏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正南,冷哼了一聲,“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本王妃做的?而且她剛剛打了本王妃,這筆帳,還得與舅父好好清算一下。”
她現在可是盛親王妃。
用身份就能壓死人。
“景墨,你就這樣縱容這個女人?”沈正南被噎了一下,對上了秦景墨。
“舅父見諒,他是本王的王妃,自然得縱著。”秦景墨沒給沈正南好臉色,聲音沒有起伏。
說著話,走到了顧綰夏身前,看著她那半張沒有胎記的臉上,清晰的手指印,眸色沉了幾分。
沈正南的麵色更難看了:“你要護著她?”
“自然!”秦景墨哼了一聲,“本王的人,誰也不能動。”
又看了一眼被婆子扶著的暈過去的沈思思:“舅父還是看看表妹吧,”若有所指,“這麼多人看著。”
掃過了一眾家丁。
倒是帶了足夠的家丁。
顧綰夏都想拍手鼓掌了。
真絕。
這就徹底的解決了。
“哼!走!”沈正南努力維持著威嚴,帶著人離開了。
“多謝了!”顧綰夏挑著眉頭,說的一本正經。
秦景墨卻麵無表情:“你一天是盛親王妃,本王就會在外護你一天,下次別這麼沒用!”
沒問沈思思是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顧綰夏不屑的說著。
對著秦景墨的背影做了個鬼臉。
剛好秦景墨回頭看過來,就看到一張奇醜無比的臉。
“不想被本王連累,就快些醫好本王!”秦景墨倒沒在意她的樣子。
顧綰夏覺得,這個秦景墨還算有擔當。
而且因為他的心疾,皇上免去了他們進宮敬茶,讓顧綰夏更歡喜了。
想到玉貴妃,進宮一定不會好過。
不過,當天,沈正南進宮了。
第二天皇上就給沈思思賜了婚。
賜婚給三皇子秦朝辭,為側妃。
消息傳到王府時,顧綰夏正在給秦景墨號脈,麵色嚴肅了幾分:“王爺,我是醫者,不會挾恩圖報,卻也不會做好事不留姓名,診金怎麼也得有,特別是王爺這身體……”
一邊說一邊搖了搖頭。
豈止是心疾啊。
“和離書抵診金。”秦景墨不爽,這女人真是與自己劃清界線啊。
竟然要診金。
“和離書隻能抵心疾的診金,可是,中毒,陳年舊疾,就不能了。”顧綰夏眯著眸子說著。
不能理解,什麼人能給如此強悍的盛親王下毒?
坐在對麵的秦景墨麵色沒變。
直視著顧綰夏。
“王府沒有府醫嗎?”顧綰夏完全不在意來自秦景墨的威壓。
拿過手帕擦了擦手指。
直接扔掉。
讓秦景墨那雙眸子陰沉了下來。
這女人真的是膽大包天。
竟然敢這麼赤果果的嫌棄他。
“烏骨!”秦景墨對著暗處說道,“去審府醫!”
眸底翻滾著戾氣。
顧綰夏不管那麼多:“王爺躺好,開始施針了。”
早一天醫好,早一天脫離苦海。
烏骨卻去而複返,看到顧綰夏纖細白皙的小手正在給秦景墨施針,動作幹脆利落,下針又快又準。
這哪裏像草包?
這明明就是得了白禎的真傳啊。
秦景墨看向烏骨。
“府醫自殺身亡了!”烏骨低頭。
。您提供大神阿軒的顧綰夏秦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