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惠也感到詫異。
憑借根的身份,玄逸查閱了戴的巡邏任務記錄後,直接離開了木葉,深入到了火之國森林。
……
玄間小隊正在執行任務。
他們不斷在森林中穿梭,搜尋著霧隱忍者的蹤跡。
雖然西線戰爭結束了,但霧隱的那幫亡命之徒,依然時不時冒出來一些零星的忍者潛入火之國。
這就迫使木葉這邊,必須要分出來一部分忍者,專門負責狙擊這幫霧隱的家夥。
玄間小隊,就是這些巡邏部隊的一員。
“這幫霧隱的家夥,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安分下來。”
惠比壽極為煩躁地推了推墨鏡,隨手拽下來一根草,叼在嘴裏。
“咳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聽說他們的三代水影被自來也大人和玄逸聯手打成了重傷,現在都沒能修養過來,霧隱那幫家夥這麼瘋狂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月光疾風拚命咳嗽著。
惠比壽慨歎道:“玄逸麼……真是不敢想象,那個家夥,居然成長到了這一步,能對一場戰爭的局勢產生巨大作用,想當初我還拚了命的想辦法超越他的理論課成績呢。”
月光疾風咳嗽著,眼神也有些飄忽。的確,他們誰都沒有想到,13歲的玄逸能做出這種成績。
雖然,聽說是靠著禁術做到的,但即便是這樣也非常可怕了。
更別說,這個年齡,能學會一手禁術,就已經超越了太多的人。
很多忍者終其一生都觸碰不到禁術。
“玄間,你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
“我啊,在思考著該怎麼麵對那個家夥,真是的,原本還希望他不要死了,能給不知火一族留下一個可以遺傳的血繼限界,這樣我們這一族也能振興起來了……”
玄間叼著一根千本,抬頭望著天空。
不知不覺間,他這個族長,已經被遠遠甩在身後了。
“有玄逸在的話,不知火一族就沒有人敢輕視了吧,就像當初的白牙前輩那樣,他活著的時候,旗木一族就是木葉的大族,宇智波和日向都不敢小看。”惠比壽說道。
“說的也是……”玄間伸了個懶腰,“繼續巡邏任務吧,還真是麻煩……”
忽然間。
“小心!”月光疾風臉色一變,狠狠一腳將玄間給踹了出去。
轟隆!
一聲巨響。
爆刀·飛沫狠狠插在玄間剛才的位置上,發生了可怕的爆炸。
“哼,被躲開了……你們剛才談論了一個讓我很不爽的名字……”
無梨甚八冷笑著,用惡毒的眼神望著眼前這三個小鬼。
“沒錯,不知火玄逸,那個惡毒的核遁小鬼,可是殺了我們很多同伴呢……我真想把他穿成串,然後縫起來。”栗霰串丸拿著一把刀,對準了玄間三人。
一道道身影開始出現。
直到,一個胖胖的身形出現,揮舞著巨大鮫肌的那一刻。
玄間三人小隊,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絕望。
“這,這些家夥難道就是……”
“完了……”
“是霧隱七人眾!”
玄間這個隊長,臉上閃過了一絲濃濃的驚懼。
怎麼會這樣?
霧隱七人眾,搭配那七把刀,平均是精英上忍的水平,為什麼他們會遇到這些怪物?
“該死,我們還真是不走運……”玄間苦笑一聲。
“不,你們很走運,小鬼……能碰上我們七個聯手行動,就算是死,也該瞑目了。”西瓜山河豚鬼冷笑著,“聽說你還是那個核遁小鬼的族人?那就更好了,我用鮫肌把你削成人棍,想必那小鬼的臉色會非常精彩。”
“動手吧,同伴們的亡魂正在哀嚎……我的斬首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枇杷十藏冷笑著,露出可怕的笑容,更帶著一股深深的暴虐。
他們七個,永遠都忘不了,當初的那一戰。
原本大好的局勢,硬是在不知火玄逸身上吃了癟。
不知道多少人,稀裏糊塗就死在了玄逸的手裏。他們引以為傲的無聲殺人術,到了玄逸手裏,直接被完克,成了笑話。
再加上,那打敗了三代水影的禁術……
這一巴掌,直接呼到了所有霧隱忍者的臉上,隻要玄逸活著,就是對整個霧隱的羞辱。
“哼,別開玩笑了,你們這些霧隱的家夥,會有同伴的概念嗎?”月光疾風拔出了兩把刀,身軀也開始逐漸變得透明。
透遁+劍法,這是他能動用的全部力量,盡管作用微乎其微。
“說的也是,但我們在努力裝作有同伴的樣子……”
七人眾發出了恐怖的笑聲,轟然行動了。
殺意彌漫。
這時候。
“青春奏鳴曲!霧隱的家夥們,我們又見麵了!”
戴狠狠一腳踢了過來,又一次將倒黴的無梨甚八給精準踹飛。
七門下的戴,渾身正醞釀著一股特有的壓迫感。
“又是你這個家夥,用著奇怪的術……”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霧隱七人眾臉上立刻就露出了惱怒和忌憚之色。
尤其是被戴先後踹過兩腳的無梨甚八,都快氣瘋了。
當初在戰場上,他們七人眾就想要找機會殺死玄逸,卻被眼前這個滿嘴青春之類莫名其妙話語的家夥,給攔住了。
“你的術,無非就是忍體術而已,卻沒有見過你用其他的忍術……該不會你隻會這一個術吧?那你馬上就要死了,我們絕對不會被一個術阻擋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