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重要。”
夏攬月說道,“能早點解決,就早點,不要拖了。”
宋鶴卿眸光深深的掃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走了出去。
他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白星念那邊的病房,也沒有過去,而是直接的離開。
——
白星念精心打扮了一番,坐著輪椅,讓護士推她來到夏攬月的病房。
“夏小姐,你為什麼還那麼貪?明知道鶴卿愛的是我,你就怎麼不放手?故意裝病,害得我在山上摔下來,摔傷了半月板,導致可能終身都站不起來,就算能站起來,都不能跳我喜愛的芭蕾舞了,我這一輩子都被你廢了。”
白星念一看到夏攬月,就忍不住生氣的指責。
夏攬月看著她那打著石膏,架在輪椅上的腿,好笑的說,“我怎麼害你了?我又沒推你摔倒。”
“就是你害的。我本來隻是爬山崴到腳的,讓鶴卿去接我,結果,你在裝病讓他無法抽身去接我,導致我一個人下山摔的。夏小姐,你能不能別那麼心機?不是你的東西,你就算抓住也是沒有意思的。”
白星念說道,“我和鶴卿幾年的感情,不是你能破壞的。而且,你還出爾反爾,那天和我說要立刻和他離婚,怎麼到現在都還不離婚?”
“如果你非要這樣子想,我也沒有辦法。”
夏攬月涼涼的說,“本來呢,我想著和他周一去辦理離婚的,但是現在聽你這樣子說,我反而不想去了,反正我就是這種出爾反爾,貪婪想要抓著不屬於我的東西,你能把我怎樣?”
白星念臉上一陣青紅皂白。
她後悔自己沒腦激怒了夏攬月。
於是——
拿出她的殺手鐧——影後級的表演能力。
她那雙大眼睛,迅速的紅了起來,晶瑩的淚水,直接的湧上眼眶,伸手拉住夏攬月的手,可憐兮兮的說,“夏小姐,是我錯了,我不應該這樣子說你,我半月板受傷後,感覺人生沒有什麼希望,鶴卿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動力,我太想讓他回到我的身邊了,對不起……對不起……”
夏攬月向來都是吃軟不吃硬。
作為一個對人體結構十分熟悉的她,很清楚習慣半月板對於一個舞者的重要性。
如果她不是突發頭疼,腫瘤壓迫腦神經導致昏迷,需要宋鶴卿送到醫院救治,他應該是能去山上接白星念的。
從某種角度來說,她的確是間接害了白星念摔傷。
“我知道了。”
她把手從白星念的手裏抽了出來,“我已經和他說了,周一去離婚的,你放心就好了。”
“謝謝夏姐姐,對了,我能叫你做姐姐嗎?”
白星念破涕為笑,仰著還掛著淚痕的小臉,一臉懇切的問。
這讓夏攬月想到夏雪晴兩姐妹,莫名的湧上一股厭惡感,冷聲說,“不能,你以後還是叫我夏小姐好了。”
“為什麼啊?我看到你那麼親切,真的很想把你當姐姐看待的,你和鶴卿離婚後,就算你有什麼事情,你都是可以叫我幫忙的,我一定會像對待親姐姐一樣對你的。”
白星念一臉無辜無邪的樣子看著夏攬月說。
夏攬月莫名的感覺更厭惡,冷冷的說,“不用,我有妹妹。”
這個時候,白星念聽到了宋鶴卿從外麵過來的腳步聲。
她的腦子飛速轉了一下,心生一計,身體往前一傾。
輪椅失衡。
她整個人撲在地上。
她是自小練習舞蹈的,腰肢非常的柔軟,在撲的過程中,利用腰力保護著那隻受傷的膝蓋沒有屈膝。
也就在這時,宋鶴卿推開了病房房門——
。您提供大神鳳棲的宋先生,餘生請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