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旋轉餐桌?”周瑾疑問道。
“我知道了。”勞拉居然頓悟了。
“我也知道了。”嚴翼和1900,三個鳳麟號上的人都明白了。
“到底……什麼意思。”周瑾和林潤恩還是一臉呆。
勞拉說道:“阿黛爾(Adele)唱過一首歌,就叫《Turning-tables》聽過吧?”
“聽過。”周瑾當然聽過。
“好聽。”林潤恩的身材一看就是阿黛爾的歌迷,必須的。
“你再聽一遍那歌的歌詞就知道傑克講的是什麼意思了。”勞拉說道。
看到周瑾迫不急待想打開筆記本找歌來聽,嚴翼還是阻止了她,說道:“我給你個簡單答案吧。Turning-tables,Turning-the-tables,一般直譯當然是旋轉餐桌或者轉台了,有的翻譯成了變化無常,甚至翻譯成‘踢皮球’?但有個神翻譯,叫‘扭轉乾坤’。”
這回,周瑾和林潤恩若有所悟了。
嚴翼還將電動的旋轉餐桌,用了力,轉了一圈,“假設傑克麵前的北京烤鴨是鳳麟號,做個不是很恰當的比喻,大海就是下麵的大木桌,而冥海就是上麵的旋轉的玻璃。北京烤鴨在這餐桌上繞了一圈,又回到了傑克麵前。鳳麟號在冥海裏麵走的路線,走完了,又回到了大海原航線上。”
“嚴,我覺得這,好像我們在三體遊戲裏麵講的另一種形式的超膜廣播。”勞拉這一驚覺,有些寒毛豎起。
“嗯,可以理解為上麵的這個旋轉玻璃,就是超膜。”嚴翼說道。
物理學家要是知道這一群‘民科’在這兒,鼓搗出一個‘旋轉餐桌超膜’理論,應當會發瘋的吧。
“什麼超膜?北京烤鴨這層皮呐,真是比什麼巴黎時裝周、米蘭時裝周的超模還要窈窕,還要性感。”傑克夾起一塊北京烤鴨的皮,滿嘴滋油,讚歎道。
這個癲狂的人,是真不懂科學還是假不懂藝術?
“我大概清楚了,可冥海隻有你的鳳麟號能進嗎?冥海有航海圖嗎?”周瑾急問道,“傑克船長。”
“冥海當然隻有鳳麟號能進了,飛翔荷蘭人號據說也可以,不過隻是據說,現在不是連卡呂普索都不知道飛翔荷蘭人號死哪去了,還得托嚴翼幫他找嗎?”傑克說道。
“航海圖呢?有嗎?”周瑾好像很在意這件事情。
“當然沒有了。”
“沒有,你要怎麼掌舵航行?”
“這個。”傑克拿出了他自己的那個心願羅庚,羅庚正好指向最後一塊的北京烤鴨,隻是現在被勞拉給搶走了。
“……全靠直覺?”周瑾怎麼感覺嚴翼的船所托非人。
傑克連忙收起心願羅庚,說道:“在冥海風暴洋,直覺比什麼都重要。”
“風暴洋?”周瑾又聽到了一個新詞,“哦,的確,我們現在所在的西太平洋是台風多發地區。”
“你說的是海洋名詞,我說的是冥海,我們現在正處在冥海最大的,也是到處都有風暴的風暴洋。冥海裏的隨便個風暴都可以放進一個太平洋……”沒有了烤鴨,傑克感覺有些索然無味了,“老板,能不能再來一盤烤鴨?”
“可以。”現在看來還真得好生供養著傑克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接下來的冥海漫漫,這才幾天,還是在我國海疆內已然航行到快瘋掉了,以後的征途,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風暴洋到底有什麼?”周瑾問道。
“我哪裏知道,我也是我的風暴洋首航。”沒有了烤鴨,傑克百無聊賴,“對了,東方女士,還有這位胖帥哥,你還沒介紹你們叫什麼呢?”
一著急都亂套了。
“周瑾。”
“林潤恩。”
“好了,東方人,你們不是有句話叫‘船到橋頭自然直,禍到臨頭各自分’嗎?”傑克說道,“有我在,你們放心。”
“喂!你這是什麼鬼的東方俚語,根本就是兩句不一樣的話好不好。”嚴翼實在忍不了傑克再這麼修改東方經典名言了。
“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勞拉說道。
“行行行,好好吃飯。反正這艘鬼船好玩是挺好玩的,但好吃的是真的好吃,我現在覺得海盜港吃的那是S!”傑克看到烤鴨又上桌了,歡呼道:“Turning-tables!”
看著這一隻烤鴨和發辮亂飛的傑克,嚴翼的想起了一首歌和一部電影,名字都一樣——《勇敢的心》。
歌是汪峰演唱的歌曲,
“這是飛一樣的感覺,這是‘滋油’的感覺!”
電影是梅爾•吉布森拍的,
主角被大卸八塊,臨死之前高呼:“滋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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