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都不能錯過。
“你們這些臭蟲,實在太討厭了!給我滾!”
乾達婆高聲驚叫著。
她站了起來,手中長袖對準眾人一揮!
“不是吧!”
“啊!”
“臭死個人呐!”
“小李老母啊!”(注:粵語粗話)
隻見正在奮力推著棺材蓋的眾人麵前宛如卷起可怕的沙漠風暴。
這風暴還夾著可怕的‘樓蘭香’味道。
眾人被乾達婆的這一揮手風暴,卷摔滾到了早已枯萎敗壞的‘吸香花’叢中。
連同蓉妹妹還有構樓秦也一隻被甩飛了出去。
完了!這回沒救了,沒有人能夠阻止一個香神貪戀上一種香味了。
林采手中的‘此情’香鬆了手,盡數熄滅飄散了。
“太臭了!我受不了!”被掃倒的眾樂女們,有的甚至連站起來都沒站起來直接拿武器自戕了,有的頭不停地往地上砸,砸得不成人樣。
將眾人掃飛,乾達婆繼續趴下,麵對著水晶棺中自己的肉身,不停地吸著香味。
她嗬嗬笑著,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
沒有了‘此情’香,隻有哥哥身上的吸香刺球還在。
紫玉和香釋,紅玉和林采,他們知道根本無法抵擋‘樓蘭香’的味道,他們不想發瘋。
好吧,那就在發瘋之前就做一件瘋狂的事吧。
他們,紫玉和香釋,紅玉和林采,戀人之間互相擁吻在一起,就像沙漠中渴望著水的垂死之人,他們呼吸著彼此的氣息,交換著各自的氣味。
“哥哥,信我不?”嚴翼問道。
“不用廢話,拿走。”哥哥將吸香刺球交給了嚴翼。
嚴翼抹去嘴角的血,喊道,“勞拉,蓉妹妹,跟我衝,掩護我。”
嚴翼和勞拉、蓉妹妹向水晶棺狂奔而去。
勞拉這回手中槍可不再隱忍不發了,雙槍連射,向乾達婆和構樓秦。
剛吸了一口‘樓蘭香’的構樓秦見又有人來,拔出軟劍。
軟劍居然將勞拉射出的子彈,盡數挑飛了。
蓉妹妹的碧玉棒隨後即到,一下子就和構樓秦再次纏鬥在了一起。
勞拉的子彈打光了,抽出了獵刀和蓉妹一起對付構樓秦。
嚴翼手中的冷清剪也不會閑著,拔飛構樓秦的銀劍,直奔向還在吸著‘樓蘭香’乾達婆。
構樓秦想要回身去救,卻被蓉妹妹和勞拉纏住了。
冷清剪利手刷刷作響,渴殺惡靈。
乾達婆再次抬起頭來,衝著嚴翼又是一聲嘯叫。
嚴翼當場就噴血而出,‘樂神嘯聲’不僅震人內髒還震人心魂,嚴翼一下子就撲倒了,一動不動。
哥哥和梅姑已經被‘樓蘭香’熏到快受不了,要不是棺材被蓋住了大部分,現在兩人估計也早就瘋了。
“嚴翼!”哥哥看到嚴翼倒下,不由得高聲呼喊。
“王八蛋!”勞拉也看到了,獵刀急出,逼得構樓秦隻能回劍自保。
勞拉也跳出了與構樓秦的戰圈,揮舞著獵刀向乾達婆而去。
乾達婆看都不看,信手一揮,一道黑色風暴再次撲卷而去,勞拉還有構樓秦與蓉妹妹再度飛出。
勞拉和蓉妹妹一下子就摔到了哥哥和梅姑的身邊。
“怎麼樣?”哥哥和梅姑關問還未說完,勞拉和蓉妹妹就同時,噴了口熱血。
乾達婆繼續趴下,吸‘樓蘭香’。
突然,乾達婆猛然整個頭都要埋進棺材裏了,她的嘯叫聲,讓眾人都不得不捂上了耳朵。
乾達婆再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四周,說道:“沒了,沒了,香味沒了,怎麼會沒了?!”
哥哥、梅姑、勞拉和蓉妹妹這才驚覺,這一次乾達婆揮掃起的小風暴沒有帶著太濃的‘樓蘭香’。
而現在,‘樓蘭香’正在消退。
“怎麼會沒了!”乾達婆驚恐萬分,“怎麼會沒了的!?”
當乾達婆再探要低頭下去時,發覺水晶棺蓋被推蓋上了。
站在水晶棺腳部的嚴翼用盡了最後一絲吃奶的力,趁著乾達婆正在抓狂,將水晶棺蓋蓋上了。
“是你!?去死!”乾達婆十指同時射出十道琴弦:“我要折磨你,折磨你,毀了我的香,我要折磨你。”
“錦瑟無端!”
嚴翼試著閃躲,可是乾達婆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嚴翼全身被紮了十道血孔。
嚴翼整個人鮮花直流。
可是這乾達婆所紮的都不是嚴翼身上的要害,她打算把嚴翼十道血孔,十道血孔,慢慢地紮,一遍一遍地紮,紮成千瘡百孔,決不會讓嚴翼輕易地死去。
乾達婆手中的十道琴弦迅速地收回,再度要紮向嚴翼。
“不要。”勞拉他們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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