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看看遠處那個女人。”嚴翼搭著高振英的臂膀,給他指出勞拉,勞拉已經很遠了,到了碼頭集裝箱場了。
“那女人?怎麼了?”高振英不解道。
“那女人,就是免費搭我們的‘鳳麟號’從上海到琴島,上來的時候你不知道吧?現在下去了,你還是不知道。你這個保安隊長,是不是失職,嚴重的失職!?”
嚴翼在‘嚴重的失職’幾個字,故意加重了語氣。
“啊?!是!我高振英應當受罰,就算嚴總你現在降我職,我都沒意見。”高振英表態道,他沒有爭辯,隻是接受處罰。
“唉,小關,你就不替你英雄哥哥求個情嗎?”嚴翼轉而對著關芷茗說道。
“我,替他求情?做錯了就該罰,做為首席秘書,保安部雖然不是我的下屬部門,但也有一定的責任,可以和他一起受罰。”
這可是比求情還更具人情,有錯一起扛。
“好嘛……那就罰你們兩……雙宿雙飛?”嚴翼笑道。
“嚴翼!嚴肅點!”高振英和關芷茗同時說道。
“喂,我這句口頭禪已經很久沒用了,你們也改了吧。”嚴翼說道,“再者說了,是你們倆要挨罰的得嚴肅點吧?!”
“是!”高振英立正。
“好啦好啦,也不用這麼嚴肅。那個女子,叫勞拉,勞拉•克勞馥,這世界上她想去的地方,根本別說人了,連鬼連神都擋不住。所以,高振英你呢,也別太失望自責。”嚴翼說道。
“不對,我可是人民子弟兵,鬼神擋不住,我也必須擋住。我願受罰!”
“你不是退役了嗎?好啦,罰你呆會陪關芷茗同學,去吃頓午飯,看你們喜歡在船上吃,還是在琴島哪家最好的餐廳吃都行。你們要是發個全世界最惡心的情侶自拍照給我,我還很樂意幫你們買單,行吧?”
“好,我受罰。”高振英誠懇道。
“嗯?怎麼這麼快就接受了。”嚴翼疑問道。
“因為跟她吃飯真的是全世界最重的懲罰之一。”
天呐!高振英,你真是直男癌後期,活該你沒女朋友!
“高振英!和你吃飯才是懲罰吧,我認倒黴,你下次再犯錯別帶上我。”
呃……這明明是高振英一個人的錯,是你自己要和他一起扛的吧。
嚴翼感覺計謀得逞,兩歡喜冤家呀!“好啦,就這麼痛苦地決定了吧,小關你先下去,我和振英還有些重要的安保事項要商量。”
“好的!”關芷茗狠狠地盯了高振英一眼,鏡片下麵藏殺機啊,哈哈。
嚴翼不忘對著要下船艙的關芷茗喊道:“小關,記得拍情侶照哦!如果有嘴對嘴的,臉貼臉的,再獎勵一個月工資。”
“算了吧,消受不起!”關芷茗氣乎乎地,下樓去,準備和總部總裁辦公室的人,遠程移交工作了。
“振英。”
“在!”
“柳晴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高振英此時手中拿著一張光碟,手微顫抖地拿給了嚴翼,“除了給警方的,這是最後一張。我瀏覽了一遍,並且加了密,鄭陸達此人當時看起來年紀輕輕,卻如此的瘋狂變態,唉……太可怕了。”
“這張你保管好,除了作為證據外,一定不要外泄。”嚴翼不想接過來看。
高振英:“好的。”
嚴翼:“柳晴的父母呢?”
高振英:“柳晴的父母已經找到了,他們正好在去年搬到了琴島市來定居。本來我想和您彙報完就立刻再去詳細了解一下二老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嚴翼:“哦?!搬到琴島市來了?!我記得柳晴不是琴島人呀?”
高振英:“柳晴的父親叫柳文宗,是個考古專家,母親張沁已經退休。去年,不是在琴島發現了傳說中的曹操墓,柳文宗是國內的考古大家,這樣的重大考古發現,他必然要參加,家裏就剩下他和夫人,於是就從上海搬到了琴島。據說,也是為了柳晴的母親,避免她在故居裏睹物思人。柳晴剛去世那幾年,張沁天天以淚洗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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