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英候把球用力地丟給了嚴翼。
嚴翼接到球,手都震得有些麻,這可是你自己的頭,能不能輕點扔,愛惜點?
還有……怎麼都不敢往胯下運了……
還有,他的眼晴在球上?要怎麼防???連遮眼大法都使不了了……
雙方你來我往,戰得痛快。
筆仙有交待,該寫寫,不該寫的別浪費時間和讀者大人們的眼藥水,此處省略激戰過程五萬字。
4:4了,幸好上一球,嚴翼退防得快,沒被路英候的假動作騙過,幹擾了他的投籃姿式,球在籃筐上彈了兩下,Good-Luck!往外滾!
球權到了嚴翼的手裏。
“嚴翼加油!”柳晴一直不停地在為嚴翼鼓著勁。
我不相信你死了,柳晴,你這麼好的姑娘,正青春,美好生活剛剛開始,怎麼可能沒來由死去。
嚴翼接到球,並沒有開始運球,路英候雙手張開,保持著距離,防止嚴翼運球突破。
嚴翼在4:3落後時,已經錯失過了一次三分球了,一個半吊子版的‘哈登後撤步’打鐵!
還打算三分出手嗎?
路英候知道嚴翼要投三分,猛然發現不對,嚴翼沒有運球也沒有起跳。
果然是!
嚴翼居然直接球出手了,無頭鬼的頭部是他最大的防守空檔,球直接從路英候的雙手間穿過,在空中劃著美妙的弧線。
嚴翼空跑,直接從無頭的路英候腋下穿過。
球還未觸籃筐,嚴翼已然殺到,在空中接球,就是一個暴扣!
“贏了!又贏了!”
嚴翼高興得像個小孩一般,一腳就把腳下的球踢飛出去。
那鬼頭慘叫著。
柳晴則像決賽那一晚一樣,丟掉手中的彩緞球,衝過來,抱著嚴翼,兩個人又跳又鬧。
“喂喂喂!快把球給我,你這是兩次運球,犯規了。”那鬼頭慢慢地滾了回來,對著嚴翼說道。
“你懂不懂啊?隻有開始運球自拋自投才算兩次運球。”嚴翼說道。
……好像有點道理,路英候也不太清楚這種情況怎麼算:“不能接球就投吧?!”
……這算是鬼打牆嗎?鬼都迷糊了。
“誰規定一對一不能接球就投啊?有裁判嗎?”
“……”路英候這鬼籃球輸得真冤。
“這兒就我們三個,要不柳晴當裁判,她說重來就重來。”
“好啊!就讓柳晴判!”路英候的頭終於滾到了自己的腳下。
“當然是嚴翼贏啦!”
路英候把頭重又裝到了頭上,又開啟了他那詭異得讓人想暴扁一頓的笑:“哈哈!哈哈!柳晴柳晴,你真的想讓嚴翼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嗎?”
“不!不!不!路猴子!你敢!”
柳晴叫他路猴子?兩個人認識??
眼前的柳晴驚慌失措,捂著耳朵,像是在經受世界未日般地在場上到處亂跑,最後一聲極度尖銳的嘯叫聲讓人耳朵生疼。
籃球場所有的玻璃,就連籃板的鋼化玻璃既然同一樣時間爆碎了,玻璃掉地的聲音在空曠的球場回響!
“嘣!嘣!......嘩啦啦!!!”
柳晴最後卻是爬躲進了球場邊上坐椅下麵。像隻受傷的小兔子,用她可憐兮兮的眼晴,瞪大著,看著外麵,好像隻有在那裏她才安全。
那一夜的她,就是這樣的,一個帥氣卻讓人憐愛的女孩當時究竟遇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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