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根本沒人想到，當年那個下賤的女人。
了無音訊後，居然真的偷偷生下了孩子。
明明隻是個夜總會做小姐的。
被多少男人玷汙過，還要厚著臉皮跑來程家說要留下孩子。
25年前，程家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小雜種堅決不能要。
女人被騙進了程家。
即將流產的前一晚，想方設法逃走並再也沒了消息。
程二爺瞳孔不停的顫動。
伸出右手指著程凡，好半響才出聲問道：“你……你真的是……”
他原本還想著，眼前的年輕強者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畢竟程家在和武者接觸這方麵，向來謹慎。
不可能會輕易招惹上這種級別的強者。
程凡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沒想到，我有朝一日會回來找你們吧？”
“你……你想做什麼？！”
程二爺深知彼此之間的恩怨，不可能輕易了卻。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瞪了眼身邊的程廣。
這件事說到底，都是這個廢物害的。
當初什麼都不會，就知道出去花天酒地。
沒想到25年後，依然在給程家招惹麻煩。
反觀程廣，早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誰能想到，自己當初拋棄的孩子。
若幹年後竟會成為一名武道強者？
“她……她真的來複仇了！！！”
程廣依稀記得準備墮胎的前一晚。
徐穎，也就是程凡的母親那充滿惡毒的眼神。
其實那個眼神，僅僅隻是失望。
但心裏有鬼的程廣，日日夜夜備受煎熬。
甚至漸漸地，把那眼神幻想成了惡毒。
覺得對方遲早有天還會回來報仇。
也可能化作厲鬼前來索命。
現在幻想成真，怎能不令他感到恐懼？
“你給我閉嘴！”
程二爺對程家這個老三，真是越看越不順眼。
若非還有程勝和其兒子程天亮在。
下一任家主的繼承人，絕對是從他的後代中間挑選。
“說吧，你母親到底想要什麼。”
“當年虧欠她的，我們程家盡量給予償還。”
程二爺的話，聽上去沒有絲毫感情。
不知道程凡的真實身份前，至少還抱有希望。
現在知道了身份，基本上是要魚死網破。
“償還？”
程凡的目光變得更加陰冷。
他盡可能的將怒意，壓製下去。
並且理性的，出聲提醒，“我母親當年與你們程家的恩怨，我會一點點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