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淡淡的嘲諷之意，令夜鶯略顯尷尬。
正想著該如何解釋，碎發青年立刻恍然，“你就是夜鶯？”
“莫非雨學長，認得我？”
要知道她口中的雨學長，可是外院的大名人。
入學時不用測驗，直接分配到甲字班。
又在短短1年的時間裏，以文試和武試加起來300分的總成績。
成功拿到前十名。
外院比試，半年一次。
滿分也才350分。
關於背景，則來自魔都赫赫有名的雨家。
也是魔都武門界，排名前三的超級世家。
這些都是當初兩個花癡室友，聊八卦時告訴她的。
每次在學院裏撞見，便會跟著其他女學生一同尖叫。
不料碎發青年揚了揚嘴角，笑道：“外院人氣榜第一名的夜鶯，我怎麼會不認識？”
“人……人氣榜第一？”
夜鶯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那個榜單她知道，平時上榜的要麼是校花校草。
要麼就是排行榜前三名的學霸。
自己，居然能拿到第一？
“當然，偷丹藥被學院開除，這事還有誰不知道？”
“不過你可真行啊，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都敢做。”
“真是丟盡了我們外院的臉。”
話音剛落，旁邊的秀氣美女驚訝道：“原來你說的那個開除的學生，就是她呀？”
“開除這事兒，武道學院以前好像從沒出現過？”
“厲害，剛入學就拿走了學院的第一次。”
兩人不加掩飾的嘲諷，令夜鶯無地自容。
她真的很想出聲反駁。
但又知道，在輿論的壓力下說再多都是借口。
就連旁邊的兩名老者聞言，都不由得皺了皺眉。
似乎把夜鶯，當成了異類。
“說夠了麼？”
就在這時，程凡突然麵色冰冷的沉聲道。
他知道夜鶯在學院過的很不好。
卻沒想到，幾乎全院師生都將她當成笑話。
還有那什麼榜單，真的太無聊。
“你不是我們學院的吧？”
碎發青年盯著程凡的衣服。
發現胸前沒任何徽章，接著道：“誰允許你踏進這裏的？”
“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這麼說話？”
碎發青年說著說著，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不過看你們走在一起，想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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