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靈天擔憂的看了看侯金吉,他的臉色都快比他身上的霜要白了,事情非常的不對勁,他道:“師姐,你看看侯金吉,他的狀況糟透了,不管他說了什麼不著聽的話,我覺得給他的懲罰已經夠了,能不能幫幫忙?”
夏夢嬌也注意到了侯金吉的情況,她隻是覺得侯金吉可能是受了激,畢竟隻有的酷暑天氣被那麼一個大冰球擊中了,不過這裏麵也有她的責任,所以她勉為其難的拿出一瓶酸奶來,因為它的瓶壁比較厚,然後她試著打了兩個響指,一截火苗忽的竄了出來,夏夢嬌尷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一向不擅長操作精細的法術。”
不一會兒,酸奶加熱好了,酸奶的瓶子有點變形,不過還好沒有破,李靈天道了謝,拿著酸奶給侯金吉。
侯金吉的狀況更糟了,那也不知道是什麼霜,這樣熱的天氣,不但不消散,而且還更加厚了,李靈天碰了碰侯金吉的額頭,那裏冷的像冰塊一樣,他把酸奶遞到侯金吉的嘴邊,侯金吉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的把熱乎乎的酸奶瓶攥到手裏。
李靈天把瓶蓋打開,侯金吉喝了幾口,李靈天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侯金吉哆嗦的道:“冷.。”之後就不言語了,他的情況更加早了,連眉毛上都結了霜,車廂內的節目還在上演,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沒有人注意到侯金吉的異常。
李靈天急的直搓手,沒有辦法,他沒有的選擇,他決定去找張夢。
所謂解鈴還須係鈴人,李靈天又看了看侯金吉,這小子現在好像有出氣沒入氣了,李靈天挑了挑眉頭,道:“我那兩個死鬼哥哥生病我都沒這麼擔心過,我真是前世欠你的。”在車尾,整整一排座位都沒有人坐著,隻有張夢和他的男人,就好像兩個人散發出什麼東西一樣,讓所有人都躲著他們。
張夢正在照顧她的那個小男友,那個男人像個小姑娘一樣偎依在張夢的肩膀上,直到此刻李靈天才認真仔細的觀察了這個人。
毫無疑問這是個秀氣的男人,有著精致的五官,有著挺秀的鼻子,有著大小適中,不薄不厚的嘴唇,而且那一頭染成了深紫色的及耳的長發,但更要命的是那眼睛,那是一雙待宰羔羊的眼睛,如果不是李靈天之前就知道他是個男人,還真的會把他當成女人,如果是一般人,可能認為他還是那種迷路羔羊的女人。
但是李靈天不是一般人,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一般,不光是因為他能讓張夢這樣的女人對他服服帖帖,更因為他看著李靈天的眼神,好像是死魚一樣的眼神,好像從一出生就在期盼著死亡的眼神,擁有這種眼神的人是不會真的去尋死的,但是他們都喜歡看到死亡。
這是個危險人物,托福,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兄弟生活之後,李靈天對於危險有著超人的直覺。
靠近了這兩個人,被其中一人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李靈天覺得嗓子眼裏好像有什麼棉花一樣的東西在堵著,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好張夢同學,我叫李靈天,請您過來一樣好嗎?”
張夢奇怪的看著李靈天,沒說話。
李靈天尷尬的道:“其實是這樣的,您剛才用一顆冰球擊中了我的一個朋友,現在我那個朋友的狀況不好,請您過去看看好嗎?我就坐在車門的對麵的座椅上,我的朋友就是那個嘴裏叨叨的說個不停的小子。”
張夢恍然道:“是他啊,剛才是我的錯,他沒事吧?”她對她的男友說,“王利,我去去就回。”
王利點頭答應著,就好像一個聽話的乖小弟一樣,他看著張夢的目光好像是很無辜,好像是很依賴,可在李靈天的眼中,那目光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就在前幾天他還見到過類似的目光,那就是當他大哥李靈君盯著他私藏的進口巧克力的眼神是一樣的,那不是真的喜歡,隻有**裸的占有欲。
“哎呀。”張夢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不知道王利是不是有意而為之,他的手在張夢的肩膀上壓了一下,張夢差點摔倒。
李靈天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扶,可是他機警的停下來。
張夢站直身子,嗔怪的瞪了李靈天一眼道:“真不夠紳士。”
李靈天訕笑著接受了這個批評,並且從王利的臉上讀到了滿意的神色,同時他認認真真的打量了李靈天一番。李靈天覺得對方的目光好像一道寒流一樣掃過自己,讓他很不舒服,於是他毫不退縮的回視王利,他的目光讓王利感覺像是一根根鋼針刺入身體,他先避開李靈天。
李靈天把張夢引到侯金吉的身邊,侯金吉縮在座椅上哆嗦成一團,低著頭樣子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