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叔公也願意給張大膽一個說話解釋的機會。
本以為張大膽在馬家大宅裏表現的那樣激動,手上大概率是掌握了什麼決定性的證據。
可等張大膽全部講完以後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竟然全都是張大膽心裏的主觀臆斷而已?㊣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
二叔公被氣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恨不得把張大膽的腦殼掀開,瞧瞧看他腦子裏頭,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單憑這個,你就敢說麟祥肯定是被人給害死的?”
二叔公的眼裏滿是失望。
他完全不敢相信,促使張大膽在馬家大宅裏,做出那樣一番行為的,居然會是這麼個可笑的理由。
張大膽這時候也覺得有些尷尬,他撓撓自己的鼻頭,可憐巴巴的,小聲說道,“我也不敢肯定,所以,才想著要開棺驗屍嘛。”
二叔公絕望了。
開棺驗屍?
張大膽難道真以為,開棺驗屍,是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事情不成?
他斜著眼盯住了張大膽,眼裏的神光無語至極。
猶豫了好一陣子,才緩緩朝張大膽問出了三個字,“你會嗎?”
你會嗎?
如此一聲靈魂質問,讓張大膽一時間,也愣在了當場。
似乎,好像,也許……
他,真的不懂什麼驗屍的手段?
張大膽又一次尷尬起來。
他不敢回答二叔公的問話,終於低下了梗了多時的脖子。
此時的張大膽,瞧起來才像是個犯了錯,正在受訓的模樣。
看到他的這副姿態,二叔公也終於稍稍放緩了自己的語氣。
他長歎一聲,準備和張大膽仔仔細細的講一講道理。
也免得這個渾小子再一根筋下去,給自己惹來什麼新的亂子。
要真惹得群情激奮,天怒人怨,二叔公可不確定,自己還能有替張大膽擦屁股的把握。
“咱們退一萬步說,就算麟祥真是含冤而死,凶手如你所說,也當真是李月盈兄妹倆,他們害了人以後,完全可以把屍體收拾幹淨,神不知鬼不覺,又為什麼非得不辭辛苦,帶著麟祥的屍首回來?”
“我看你啊,是光長肉不長腦子,糊塗的厲害!”
二叔公的言語間滿是怒其不爭的味道。
他凝視著張大膽盯瞧了好一陣子,就好似,要直直的瞧到張大膽的內心深處以後。
片刻過後,二叔公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眼裏猛地現出些許了然。
他抬手輕輕拍了下張大膽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大膽呐。”
“世上的女人,並非個個都是梁阿薇。”
“人間有真情,世間有真愛。李月盈能忍著身懷六甲的艱難疲憊,不遠千裏,也要送麟祥屍骨還鄉,你又怎麼能……”
二叔公將張大膽會有今日這等表現,會胡亂的將矛頭針對在李月盈身上的緣由,全都歸結在了梁阿薇的身上。
認為張大膽至今仍沒能從梁阿薇帶給他的陰影中走出來。
所以,他此時勸說的語氣,可當真是溫和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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