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有機會到皇上麵前去就好了,那她還有點翻身的餘地。

就這麼在大牢裏待到了第二天,鄭夏夏覺得甚是無聊,吃過獄卒送來的飯菜,坐在齊銘之身邊發呆。

突然,遠處響起腳步聲,幾個獄卒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太監模樣的人。

鄭夏夏聽到聲音,站了起來,看著來人,心裏在打鼓。

來的太監有些眼熟,鄭夏夏仔細回憶著,終於想起來,這是皇上身邊的太監。

齊銘之夜聽到聲音醒了過來,站在鄭夏夏身邊,警惕的看著門外的太監不明所以。

太監看到鄭夏夏,神情倨傲,慢悠悠的開口道:“鄭姑娘,皇後舊疾複發,皇上命你去為皇後診治。”

鄭夏夏了然,原來是皇後舊病複發了。她對太監點點頭,表示可以。

齊銘之拉著鄭夏夏的手,緊緊抓著,他有些不放心鄭夏夏去。

如今他身處大牢裏,若是鄭夏夏出去被抓去斬首了,那他怎麼辦?

鄭夏夏伸出手放在齊銘之抓著她的手上,安慰的說道:“沒事的。皇上是讓我去給皇後看病,不會有事的。你別擔心。”

齊銘之努了努嘴,想說些什麼,還沒說出口,太監開口了。

“鄭姑娘,快些隨我過去,耽誤了給皇後娘娘診治的時間可是殺頭的死罪。”

“好。”

鄭夏夏抽出手,抱住齊銘之,說道:“等我回來。”

齊銘之眷戀不舍的送開鄭夏夏的手,看著鄭夏夏和太監走遠的背影,心裏如波濤拍岸,惴惴不安。

鄭夏夏跟著太監走出大牢,看到頭頂的藍天,隻覺得一陣舒服,昨天被抓進大牢,到現在也沒兩天,但已經感覺像過了很久一樣。

看見頭上的天空竟然覺得久違。

鄭夏夏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大牢裏那種潮濕又陰冷的環境讓她沒有半點好心情。

一路上,太監也不說話,鄭夏夏也沒主動講話,心裏想著事。

今天算是上天給了她機會,讓她去給皇後診治看病,隻要她抓住這次機會,說不定就有機會救自己,救出齊銘之。

鄭夏夏在心裏盤算著,該怎麼借著這次機會替自己脫身。

到了後宮,太監一路領著鄭夏夏到了皇後的塌前,旁邊已經站著太醫院所有的太醫。

他們現在旁邊輕聲討論著,似乎是對皇後的病也束手無策。

看見太監領著鄭夏夏進來,太醫們有些驚訝,心裏都在好奇,鄭夏夏能不能把皇後治好。

鄭夏夏走到皇後麵前,伸出手替皇後把脈。

皇後半睜著眼,呼吸緩慢,看似很難受,見鄭夏夏來,她強撐著擠出一抹笑。

她也知道鄭夏夏被抓進大牢的事,看到鄭夏夏現在替她看病,有些欣慰。

鄭夏夏把了一下脈,說道,“皇後這次舊疾複發,是因為沒調理好,加上救治不及時,所以才會這麼嚴重。我得為皇後針灸一下。”

太醫們七嘴八舌的小聲討論,他們也不是沒想到針灸,隻不過沒人敢試。

畢竟沒有把握,萬一把皇後弄出個好歹,那可是滅九族的死罪。

見鄭夏夏要給皇後針灸,他們都驚呆了,打算看看鄭夏夏到底能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