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渲染？”
莫枚有短暫的怔愣，以為自己眼花了。
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漂亮的林渲染。
現在的林渲染不僅外形變了，連氣質都變了。
原本的她一天到晚低眉垂眼，小心翼翼。
表情木訥，皮膚蒼白。
儼然一個關在豪門裏的活女鬼，毫無生氣。
可現在，她耀眼，美麗。
一顰一笑風情自然。
臉瑩白晶亮，光滑水嫩。
全身上下，更像帶了電似的。
會發光。
這樣的她，哪怕丟進美人堆裏，也是亮眼的存在。
莫枚在打量林渲染的時候，林渲染和秦喻也看到了她。
秦喻知道她是沈亦崢的得力助理，也是韓依瀾的好閨蜜，對她也沒有好臉色。
她雖然沒開口說話，但越過莫枚時明顯冷臉。
表裏表外，寫著兩個字：厭惡！
莫枚無心去管秦喻的表情，隻盯緊了林渲染，語氣傲慢中帶著質問，“你來幹什麼？”
“你是誰啊？我們憑什麼向你報備？”秦喻沒好氣地懟她。
她正恨著沈亦崢呢，對跟他相關的人絕對不會客氣。
莫枚跟沈亦崢久了，沾多了別人的奉迎，臉上自有一股高傲之氣。
聽秦喻這麼懟自己，臉微微變色。
但也沒有生氣。
反而勾高了唇角，露出明顯嘲諷的微笑，“林渲染，你和沈總已經離婚，惡心的事情可以別再幹了嗎？在沈家四年他都沒正眼瞧你，如今跟蹤他又能得到什麼結果？”
“跟蹤？”林渲染看向莫枚，唇角淺淺上揚。
重複她的話。
她這意思是，沈亦崢也過來了？
莫枚對林渲染以前就沒有好感，現在更加無所顧忌，“如果我是你，離了婚就找個好學校好好提升氣質和能力。外表隻是贏是男人的敲門磚，留住男人心的永遠是魅力。骨子裏的東西沒修好，模仿得再像，內裏也是一團廢墟！”
說完，不忘上上下下打量林渲染的穿著。
言語中，句句在指責林渲染枉想著用美色挽回沈亦崢的心，甚至模仿韓依瀾。
林渲染聽到這話，並不覺得憤怒，隻是可笑。
她是千萬粉絲的網紅，在直播室裏，不僅唱歌跳舞，也教習一些穿搭經驗。
韓依瀾現在的穿搭和形象，是跟她學的吧。
林渲染自然不會點破，因為對莫枚這種小人物，根本沒必要解釋。
秦喻卻不同。
林渲染可以因為看不起莫枚而不搭理，她卻不能讓人隨意欺負自己的朋友。
莫枚這話說得這麼直白難聽，不回嘴她還叫秦喻嗎？
秦喻冷冷一笑，張嘴就來，“莫助理這話說得真好啊，聽君一席話，如醍醐灌頂！”
莫枚一愣。
秦喻這竟然當著好朋友的麵表揚自己？
不過，秦喻接下來的話卻讓她迅速變了臉色。
“既然莫助理這麼會說，怎麼不用這套理論好好教育一下自己？像你這種沒眼力見，連寶玉和石頭都分不清的人，就該去好好學習。不，學習對你來說已經沒有用處，得回爐重造！”
“你！”莫枚現在出門，多少人因為沈亦崢的關係捧著她，何曾被人這麼損過。
她一張白臉頓時氣成了青紫色。
秦喻的嘴平日就毒辣無情，這會兒更不會給莫枚麵子，繼續撿難聽的說：“不過就是沈亦崢的一條狗，成天端著一副王者架式，你當別人眼瞎，聞不見你嘴裏的狗屎味？”
“閉嘴！”莫枚一陣低吼，嘴唇都哆嗦起來。
秦喻就像開了閘的水，再也合不攏，“你想舔沈渣男是你的事，別搭上咱們家渲染。就你這種小人物，給我們家小染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