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在哪裏?”
霍寒時彎腰,捏住了她的下顎,氣息駭然。
阮安暖被迫抬眸,對上了一雙深邃眼眸。
門外,西門清清換了婚紗出來,一臉興奮,“寒時哥哥!我換好了!”
可婚紗店裏,哪裏有後寒時的身影。
“寒時哥哥?”她蹙眉又喊了一聲,提著裙擺打算去門口,結果忽然就聽到了隔壁更衣室裏細微的響聲,像是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低吟。
她腳步猛的頓住,抬手叩門,“寒時哥哥?你在裏麵嗎?”
回答她的,是更深的悶哼聲。
西門清清臉色豁然一變,抬手就想去拍門,身後卻忽然伸出來了一隻手。
她回頭,發現是傅琛,“你放開我!”
傅琛扣著她的手,把她往外拽。
西門清清一百個不樂意,狠狠甩開了他的手,“傅琛!你有病是嗎?!你的未婚妻跟我的寒時哥哥廝混在一起!你不攔著!就由著阮安暖給你戴綠帽?!”
“閉嘴!”
傅琛蹙眉,怕她再這樣下去會鬧的不可開交,索性直接把她扛了起來。
西門清清倒掛,氣惱的掙紮,“傅琛!你放開我!我讓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傅琛充耳不聞,扛著她一路到了婚紗店外。
“我不管你怎麼想,反正你現在就是不能進去!”他蹙眉,冷眼警告麵前的女人,“在他們沒出來之前,你和我都隻能在這裏!”
“你有病是嗎?”
西門清清卯足了勁兒掙紮,掙紮不開索性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即便這樣,傅琛也沒鬆口。
還是最後傅琛吃疼,本能推了女人一把。
西門清清站立不穩,整個人直接趔趄摔倒在了地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傅琛一怔,“抱歉。”
他彎腰,把女人扶抱到了旁邊的長椅上。wWω.δDζcΗxωz.cǒΜ
“哪裏受傷沒有?”
西門清清蹙眉,眼睛瞬間吧嗒吧嗒落了下來,“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這個時候你不讓我進去,難道你不難過的嗎?!”
傅琛蹙眉,“我問你受傷沒有。”
“你剛才用力那麼大!怎麼可能沒受傷!”西門清清不滿的嗔怒發脾氣,“我的腳可是要跳芭蕾的!要是有什麼後遺症!我跟你沒完!”
傅琛看著女人的腳踝,很明顯已經有些紅腫了。
他彎腰,把她抱了起來。
西門清清蹙眉,“你做什麼?”
“去醫院。”
傅琛攔了輛車,把她塞進了車裏,吩咐司機去醫院。
西門清清怔了下,抬眸看著身側男人的英俊臉龐,忽然有那麼一瞬間,臉紅了。
更衣室裏。
阮安暖在熾熱的親吻中逐漸迷失自我,本能挺起了腰肢。
直到婚紗被剝下,她瞬間清醒。
“不行!”她喘著粗氣,倉皇的推開麵前的男人,低頭抱著婚紗背對著他,“你……西門少爺該出去了!二小姐還在等著你呢!”
霍寒時勾唇,喉嚨溢出薄笑,“不繼續了?”
阮安暖原本以為自己是又定力的,可在他麵前,每次都五迷三道。
她閉著眼睛,不做聲。
直到身後的腳步聲消失,她才轉身,鬆了口氣。
等換了衣服出來,沒看到傅琛,反倒是接到了傅琛的電話。
“暖暖,我可能不能送你回去了。”
“怎麼了?”阮安暖擔憂不已,“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傅琛嗯了一聲,“我剛才不小心撞到了西門清清,現在在醫院。”
阮安暖怔了下,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傅琛怎麼會和西門清清牽扯上,可也沒多問,隻問了在那個醫院。
掛斷電話,她打算讓司機送過去。
霍寒時的車輛卻直接停在了她麵前,“去醫院嗎?順路。”
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