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船上的男人幽幽轉醒,見到阮安暖的瞬間也怔了下,“暖暖?”
傅琛蹙眉,“這裏是哪裏?”
阮安暖見到是傅琛鬆了口氣,她蹙眉,敲了敲腦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好像在家裏吃飯……怎麼醒來就在這裏了……”
看這裏的裝修,好像是一家酒店。
傅琛定眸,腦海裏閃過之前霍寒時跟他說過的話。
他怔然,“難道……”
他下床把旁邊的外套拿起,披在阮安暖身上,“你在這裏不要動,我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阮安暖點頭,緊緊抱著身上的外套。
傅琛在房間掃視了一圈,又檢查了一遍浴室,並沒有看到什麼。
“檢查到什麼了嗎?”阮安暖緊張道。
傅琛搖頭,“沒有,這個酒店沒什麼異常。”
阮安暖鬆了口氣,“那就好……”
“可是……”傅琛蹙眉,“可是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阮安暖搖頭,“我也不清楚。”
她仔細回想了一下暈倒之前發生的事,瞬間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傅琛定眸,“知道什麼了?”
阮安暖垂下眼瞼,白淨的臉蛋夾雜了幾分難看的陰鬱之色。
“是霍先生……”
霍先生為了把她推開,給她吃的粥裏麵放了東西。
所以一開始,她喝的時候,他才攔著。
其實,他也很猶豫。
想到這裏,阮安暖眼眶逐漸泛紅,她起身朝門外走,“不行,我們現在必須得馬上出去,不然就來不及了!”
傅琛跟在她身後,“我們一起走!”
可等兩個人走到門口,腳步聲驟然接踵響起。
“砰——”
門外驟然傳來緊促的敲門聲,“傅先生,阮小姐,請問你們兩個在裏麵嗎?”
阮安暖一怔,抬眸看向身側的男人。
傅琛示意她不要出聲,低聲道,“你先去浴室。”
阮安暖點頭,去了浴室。wWω.δDζcΗxωz.cǒΜ
傅琛這才擰開門把手,入目可及的是黑壓壓的人頭和記者的攝影燈。
其中一個記者咄咄逼人道,“傅先生,我們收到消息說你和阮安暖在這裏私會,關於這件事,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傅先生,阮安暖現在應該也在裏麵吧?”
“傅先生,據我所知,阮安暖已經馬上快要和西門少爺結婚了,現在卻和你私會,請你給我們一個解釋!”
“就是!傅先生!解釋!”
一群記者嘰嘰喳喳,直接不給傅琛說話的機會。
旁邊一個一直默默無聞的記者忽然開口道,“傅先生,阮小姐人呢?該不會躲在房間裏麵當縮頭烏龜不出來吧?”
“就是,有本事做就有本事承認啊!扭扭捏捏做什麼!”
“就是!阮安暖你趕緊給我滾出來!”
嘰嘰喳喳的聲音,充斥了整個走廊。
傅琛皺眉,語氣冷硬,“你們從哪裏收到的消息?這裏除了我之外,根本沒有別人!”
“傅先生,您這麼說可沒有信服力,”記者不滿,“除非你讓我們進去搜查一遍,要是真沒找到人,我就相信你說的!”
“就是!必須搜查!”
阮安暖隔著玻璃門聽不真切,卻也知道這些人是為了她來的。
可要是搜查,她一定會敗露。
傅琛蹙眉,“這裏是我的房間,豈是你們這些人可以搜查的?”
“傅先生,你不搜查,隻能說明你有貓膩,”記者調侃不已,“還是說……你是怕我們搜查之後,查出來你和阮安暖之間不是清白的?”
大神愛吃榴蓮的阮安暖霍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