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時喉結滾了滾,沉默了好半晌,才把問布萊恩的事跟她重複了一遍。
話剛落,阮安暖就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忍俊不禁道,“所以你聽了他的意見,穿著禁欲係的白襯衫過來找我,想著可以靠著自己的美色,讓我主動認錯?”
而且襯衫還不是那種純棉的,是那種可以露出肌膚半雪紡的。
霍寒時冷了臉,“阮安暖,你敢取笑我?”
“不是取笑。”
阮安暖忍不住抬手捧住了他的臉,臉蛋蹭了蹭他有些膈人的胡渣,“西門寒時,你怎麼這麼可愛。”
她的霍先生,真的好可愛。
竟然真的覺得她喜歡禁欲係的男神,故意打扮之後來討好她。
“笨蛋。”
她指節勾上他的脖子,一臉認真,“雖然女人都喜歡禁欲男神,但是在我眼裏,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年少的歡喜,根本不存在什麼別的男人。”
喜歡的少年不管從前還是現在,都隻有一個。
那就是,她的霍先生。
霍寒時明顯不信,英俊的麵龐多了絲絲冷淡,“那你剛才看的那個男明星呢?”
阮安暖無奈,“都說了是男明星了,這點醋你也吃?”
霍寒時臉色仍舊很沉。
“好啦,”阮安暖眨眨眼,主動在他臉頰親了一下,“其實剛才我就是故意逗你的,你下樓的時候我早就看到你了,我是故意那麼說的,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生氣。”喵喵尒説
話剛落下,扣著她腰肢的指節就收緊了。
“阮安暖!”
“之前都是你捉弄我,現在我捉弄捉弄你,我們之間扯平了。”
阮安暖吐了吐舌頭,“你捉疼我了。”
她委屈喊疼,霍寒時隻好鬆手,可還是生氣的後槽牙直打顫。
他見她起身,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阮安暖嚇了一跳,“你做什麼?”
“明明是你單方麵欺負我,怎麼能扯平?”霍寒時把她壓在身後的床褥裏,毫不客氣欺身而上,“阮安暖,我是你男人,你舍得這麼欺負我?”
“唔……”阮安暖的下顎被迫抬起,直勾勾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眸。
“明明是你先生氣的。”
阮安暖不滿的撇嘴,委屈道,“而且我都懷孕了,你還生氣不理我,你不知道孕婦不開心,事情會很嚴重嗎?”
霍寒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情緒有多反常。
她都懷孕了,他還要她哄他。
“抱歉。”
他垂下眼瞼,驀然鬆開了禁錮著她的手,眼神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怎麼了,隻要聽到你口中說別的男人,我就很難受。”
阮安暖睫毛顫了下,跟著坐了起來,“哪裏難受?”
“這裏。”霍寒時捉著她的手,輕輕的抵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熾熱的心髒,在掌心跳動。
阮安暖視線一時之間有些茫然失措,心跳都失去了節奏。
都說無形中的行為最是撩人。
自己喜歡的男人穿著她喜歡的禁欲係白襯衫,反倒不如這樣懵懂的抓著她的手,說著下意識真誠的情話。
霍寒時沒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此時此刻有多撩人。
他問她,“暖暖,這是愛嗎?”
阮安暖咬唇,點頭。
“是呀,”她忽然想到了自己一個人來西門家的時候,“我第一次來西門家的時候,聽說你和皇甫家的千金小姐有婚約,我就是這種感受,就好像自己的心被挖空了,怎麼也填補不了。”
霍寒時眼眸驟頓,摸了摸她的臉,“對不起。”
“以後不會了。”他認真的看著她。
阮安暖搖頭,“不用說對不起,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心甘情願。”
人這一輩子何其有幸,可以遇到奮不顧身的那個人。
“更何況你現在喜歡的人是我,以後陪在你身邊的人也是我,”阮安暖勾唇,靠在了他懷裏,說不出的滿足,“這,就夠了。”
霍寒時垂眸看著懷裏乖巧的小女人,整個人情緒忽然平穩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阮安暖道,“還生氣嗎?”
“有點。”
阮安暖想了下,“那你要我做什麼,才能算是哄好你?”
要怎麼,才算哄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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