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腕,白皙光滑,沒有任何傷口。
可早在半分鍾前,上麵還血淋淋一片。
她為了驗證,所以才劃破了自己的手腕。
沒想到,竟然真的愈合了。
霍寒時低頭檢查她的身體,擔憂道,“你傷到哪裏了?”
阮安暖搖頭,“我沒受傷。”
“那剪刀上的血跡哪裏來的?”霍寒時眉心擰成了一股繩,“阮安暖!你再敢騙我!我保證你會後悔!”
“真的沒有受傷。”
阮安暖把自己的袖子提起來,順帶把兩條胳膊和腹部的衣服掀起給他看。
白白淨淨的皮膚上,的確沒有任何傷口。
霍寒時雖然鬆了口氣,可目光卻落在了剪刀上,“那剪刀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我隻是想切個水果。”
阮安暖道,“那西瓜太大塊了。”
平常茶幾上總是會每天更換新鮮的水果,今天放的是西瓜和芒果。
霍寒時狐疑,明顯沒打算就這麼相信。
阮安暖無奈的抓住了他的手,“西門大少爺,你太緊張了。”
她抱住了他的腰,腦袋埋在了他的胸膛裏。
“我不想睡了。”
她轉移話題道,“你吃好了嗎?我想去找小棉團子,還有李媽,我答應過李媽,要讓把李媽的骨灰帶離西門家的。”
雖然麵臨他們的有很多很多事,但是她都不想問。
因為她知道,隻要有他在,一切都不是問題。
至於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安葬李媽,還有幫小棉團子找到家。
“吃好了,”霍寒時摸了摸她柔軟的長發,有些無奈的歎氣,“怎麼腦袋裏不是小棉團子就是李媽,就不能裝點別的?比如你自己?”
“我自己現在很好啊。”
阮安暖無辜的眨眼,“有你在我身邊,我怕什麼?”
那語氣,傲嬌的很。
“嗯,不怕,”霍寒時嗓音染了半分笑,“看來阮小姐很依賴我啊。”
“那是當然。”
阮安暖傲嬌的抬眸,催促他,“你快去換衣服。”
霍寒時嗯了一聲,這才去了衣帽間。
回來的時候,發現阮安暖抱著自己的膝蓋,心不在焉的看著窗外。
“在想什麼?”他走了過去。
阮安暖眨眨眼,勾住了他的脖頸,“你猜?”
“猜不到。”
霍寒時輕而易舉抱住她的腰,把她緊緊摟在了懷裏,“在想西寶和顏寶?還是不喜歡這裏,想趕快回到之前生活過的地方?”
阮安暖搖頭,“都不是。”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忽然認真起來,跟他對視。
“我在想,如果這次你真的要娶我的話,我不要穿婚紗了,我要穿鳳冠霞披,來一場堂堂正正的中式婚禮。”
霍寒時眼眸驟沉,“這麼迫不及待想嫁給我?”
自己喜歡的女人在想穿什麼樣子的衣服嫁給自己,很難讓人不心動。
阮安暖怕他恃寵而驕,故意傲嬌道,“女孩子結婚某一方麵隻是為了想穿自己喜歡的衣服,不一定必須要嫁給某個人。”
“阮安暖,”霍寒時掐著她腰的手都緊了,“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聽聽。”
“我話還沒說完,霍先生你著急什麼?”
阮安暖驕矜的抬起下巴,鼻尖湊上了他的鼻尖,“在我眼裏,我不管是穿婚紗還是鳳冠霞披,跟我結婚的那個人,我早就已經認定了,而且現在他就在我身邊。”
霍寒時這才勾唇,“這還差不多。”
他盯著小女人粉嫩的唇瓣,眼前的視線都逐漸變得渙散模糊。
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緊促的敲門聲,“少爺,少奶奶,出事了。”
霍寒時正色道,“怎麼了?”喵喵尒説
“二老爺帶著人去找雷醫生,把李媽的骨灰帶走了。”傭人隔著門板的聲音格外緊促,“雷醫生也受傷了。”
“你說什麼?”阮安暖赫然清醒,猛的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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