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為了喜歡的人孤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城市,隻是為了讓他幸福。
這樣的愛,怎麼可能一封決絕書就不愛了呢。
西門越心裏早就明白,沒有賭的必要。
早就在阮安暖用傭人的容貌出現在西門家那一刻開始,霍寒時的一顆心就已經懸在她身上了,轉生鱗對他來說,也僅僅隻能讓他失去記憶。
更何況,真正深愛的人,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
“那就隻有送你上路了!”
見西門越在思考,西門耀文直接先發製人吩咐保鏢,“你們,把她給我丟地下室去!”
三五個保鏢上前,想把阮安暖給摁住。
司徒源道,“越先生,阮小姐手裏的東西雖然不知真假,可這件事並非空穴來風。”
他冷眼,朝著保鏢看了一眼。
“還不下去?!”
保鏢是西門家的保鏢,總歸是要看主人的臉色,趕忙退了下去。
旁邊的另外一個長輩也主動站了起來,“越先生,祠堂那幅畫已經證實詛咒的事情是子虛烏有,說不定這一切真如阮小姐說的那樣,隱藏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您現在可是整個西門家最權威的長輩……難道要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把這件事就這麼壓下去嗎?”
那女人咳嗽了一聲,聲音也變得格外猶豫,“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真的要懷疑,您的用心了……”
簡短的一句話,直接把西門越架在了製高點上。
他進退維穀。
“你胡說什麼?”司徒源嗔怒了女人一句,“越先生的想法,豈是你能隨便揣測的?!”
他們兩個人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好不熱鬧。
阮安暖在一旁,看了個清楚。
“越先生,”原本冷眼旁觀洋洋得意的西門姍睨了眼阮安暖,冷哼道,“反正阮安暖人就在這裏,想要她的命隨時可以拿,不如讓她把一切來龍去脈說清楚,看看她能攪出來什麼風浪!”
即便是死,要是能套出點話來,也不算虧。
“你們……”西門耀文麵色瞬間陰鬱,眉心都擰了起來。
“好。”
還沒等他反駁,西門越就答應了。
西門耀文當場愣住,“叔父,你怎麼能這麼輕易就答應呢?他們是故意在給你設套啊!”
“既然這麼多人都看著,不如就一次性說個清楚。”
西門越並沒有因為司徒源的咄咄逼人而慌亂,反而神態更加自若,他淡淡道,“你說這個u盤,是李媽給你的。”
他語調驟頓,“那為什麼她不自己過來?”
阮安暖瞳孔緊縮,背脊猛的竄上一股冷意,竟然無法反駁。
“阮小姐怎麼不說話?”
西門越的聲音跟警鍾似的,敲在阮安暖的心尖尖上,“還是說,這個u盤,是阮小姐你從李媽那裏偷來的?”
阮安暖深吸了一口氣,“她過不來了。”
西門越眯眸,“過不來?”
“是,”阮安暖索性也不打啞謎,抬眸看著眾人道,“因為李媽死了。”
“什麼?”西門姍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死了?”
“好端端的怎麼忽然死了?”
“我也是早上才得到的消息,”阮安暖指了指自己掌心的u盤,“所以這個u盤,久久是她最後留下來的東西。”
此言一出,司徒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阮小姐,”他猛的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少爺不是吩咐過,不準任何人去看李媽嗎?你肯定是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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