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時泰然自若。
他抱她到床上,轉身把藥膏拿到了自己手裏,啞聲道,“公司裏的人都是我的下屬,即便是見到了我受傷的傷,也不會說什麼。”
他笑了一聲,“倒是你,的確是到了塗藥的時間了。”
阮安暖見他彎腰去拉扯她的衣服,瞬間緊張的蜷成了蝦米。
她緊張道,“……我……我自己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自己能看得到?”
霍寒時一隻手扣著她的腰,一隻手拿著藥膏,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這幅小蝦米似的,任人宰割的模樣。
阮安暖被他盯的,耳根直發燙。
“那也不用你……”她結結巴巴,壓根不敢跟他對視,“反正就是不能讓你幫我上……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別的就算了,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他上藥。
想想都覺得羞恥。
霍寒時眯起眼睛,啞然失笑,“早上都是我幫你上的,現在這麼扭捏……該不會是在欲擒故縱吧?”
阮安暖瞳孔本能收縮,準確無誤抓住了他的前半句話。
“你……你早上幫我上藥了?”
“不止,”霍寒時指節輕輕的摩挲過她纖細的小腿和腳踝,“你身子都是我幫你擦的,護膚乳也是我幫你塗的,就連……”
“不準說了!”
阮安暖瞬間抬手堵住了他的嘴,一張小臉通紅。
霍寒時勾唇,笑意盈盈的那開了她的手,“還讓不讓我幫你上藥?”
阮安暖哪裏肯,“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她推了他一把,自己把藥膏搶了過來。
“你出去!我自己上。”
霍寒時單膝跪在床邊,壓根沒有要走的意思。
阮安暖這會兒緊張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睫毛瘋狂顫抖,“你還愣著做什麼?你……你趕快出去……”
她再推搡了他一下。
“啊——”
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去,霍寒時就一把把她拽到了自己懷裏。
下一秒,直接把人摁在了身後的床褥裏。
“西門寒時……你不能……”阮安暖被迫躺在床上,看著男人彎腰束縛著她的動作,眼眸都瞪圓了。
“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那我隻好用一點強硬的手段,讓你乖一點了。”
霍寒時笑著勾唇,“別想著反抗,不然會受傷。”
阮安暖的膝蓋,搭上了男人冰涼的手。
她渾身都僵硬了。
那股陌生的感覺讓阮安暖本能的偏開頭,把臉蛋埋到了身側的枕頭裏,羞惱和緊張讓她忍不住的渾身戰栗。
霍寒時泰然自若,幫她上藥。
等上完藥,他的喉嚨發幹,眼眸都澀了。
阮安暖半顆腦袋都藏在被子裏,裙擺鋪散下露出細長的美腿,脖頸的緋紅彌漫到了全身,就連腳趾頭都是櫻粉色的。
“暖暖,上好藥了。”
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都瀕臨潰散,“你轉過身來。”
阮安暖哪裏敢。
她跟蝦米似的把自己整個人藏到了被子裏,悶悶道,“你……你出去!我要休息了!不準打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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